“老板娘和和林小姐关系还真好,这时候了也不忘记帮她说两句。”
我这赌气的话一出来,老板娘也明白我现在在想什么了。
她无奈摇头,彻底收回手。
“我是不知道说你什么好,等你那林小姐回来,看她有没有耐心慢慢哄你吧。”
……
遥远的沪市。
我们讨论中的林小姐正摆着臭脸,端着胳膊往人办公桌前一站,说什么都不愿意挪地方。
被她瞪着的地方,一个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签字笔,捏了捏眉心。
整个办公室装修得十分大气,整体风格简约,但上至墙上挂着的动辄百万的泼墨画,下至数十万的檀木桌椅,连脚下踩着的地砖都彰显着昂贵。
如此环境下,办公桌两端的人眼中却只有对方。
“现在有空了,说吧,怎么回事。”
卞苍淡淡开口。
他养着林妙娜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这么多年以来,林妙娜在他面前向来又乖又骄纵,像是脾气不好的小猫。
会故意亮爪子,热衷于探索他的底线,甚至是故意勾引别的男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惹火。
但一直都知道轻重。
不会自视甚高,真的挠伤他或惹他生气。
例如从来不会让哪个男人真爬上她的床。
在别人面前一脚踹开他办公室的门,这还是第一次。
进门也不管他在做什么,咋咋呼呼地说自己受了委屈,非要大发脾气。
他倒很好奇,什么事能闹到这个程度。
“还不是他,你什么时候把这个电线杆子也丢去沉江啊,男不男女不女的死人妖,根本就是一条疯狗!”
终于找到倚仗,林妙娜越骂越来气,回头指着站在旁边待命的红发男人,“他一点都不尊重我,我不管,在这个地方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卞苍挑了挑眉。
气氛剑拔弩张之时,他笑意温和:“我怎么可能舍得让你走。一句话给人起三个外号,什么事把你气成这样?”
“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坐在我闺蜜车里,他一句话不说,直接就把车砸了!几百万啊,我拿钱人家都不要,以后我怎么做人?”
想起当时的情景,林妙娜又红了眼睛,烦躁地跺跺脚。
“当时车里还有重伤患者,生死不明,和死神抢人的时候,他非要拦在那里耽搁,我想跟去看看伤着情况再回来他都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