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心虚,还不想面对。
“还有什么事?”
我低垂着头,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根本不敢直视老板娘的眼睛。
她也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琢磨着如何开口。
终于,老板娘用细如蚊蝇的声音问道:“你是不是已经…得到了?”
“得到?”
我再次一愣,没反应过来。
老板娘羞恼地抬头瞪了我一眼。
我顿时恍然大悟。
种种迹象,就算老板娘不问,我心里已经有了三分答案。
只是我没有确切的证据来印证我内心的猜测。
我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说实话:“我想要……”
谁知我的话还没有说完,老板娘突然崩溃了起来,她红着眼抓起床上的枕头朝我砸了。
“李强,你这个混蛋!你简直就是畜生!”
各种尖锐的,难听的,刺耳的话,从老板娘口中说出来。
我心里并没有非常难受,反而那股负罪感减轻了一些。
当我抬起头想要继续和老板娘解释,却看到老板娘失魂落魄的坐在床上,紧紧地咬着嘴唇,眼泪如同珍珠一样掉下来。
她眼眶发红,满脸的泪水。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非常难受。
突然就想抽自己一巴掌。
我手足无措的想要上前,却又自责地收回了手:“老板娘,你先别哭,事情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还想狡辩什么?”
老板娘气呼呼的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看得我心里就像是有许多刺扎一样。
“我不是想要狡辩。”
我连连摇头:“当时我感觉到情况不对,就没有继续,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你还说!”
我的这些话在老板娘听来,备受刺激,她再一次打断了我:“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又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明白老板娘话中的意思。
见我愣神不语,老板娘声泪俱下:“不管怎么说,也算……”
说完这句话,她浑身上下就像是丧失了力气,又是悲伤,又是羞愤。
就好像失去了某种宝贵的东西一样。
我终于明白了过来,但又有点难以置信,小声的问道:“老板娘,你该不会要告诉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你说呢!”
听我这样试探,老板娘没好气地呵斥了我一句,仿佛我问了一句白痴的问题。
“什么?”
得知这个消息,我心中更加兴奋震惊,那种印证了自己猜想的喜悦,油然而生。
没想到,我竟然是老板娘第一个男人。
可如果这样的话,那王哥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