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书被陆少延给强制地放在了床上,“南南听话,别乱动。”“你们要对我做什么?”沈南书眼眸中盛满了惊恐之色,嘴唇都在发抖。陆少延一手钳制着沈南书不让她乱动弹,一手接过男人递来的材质上好的绳索,“只要你别挣扎我就不会伤害你。”“陆少延你这是在犯罪!”陆少延:“没事的,你睡一觉就好了。”他这般说道。沈南书想不到陆少延要对自己做什么,面色如惊弓之鸟一般,鬓边都生出了层层的冷汗。男人将一杯水递给陆少延,“给她喝下去。”沈南书想要挣脱,但被陆少延给死死地束缚在单人病床上。“陆少延!”沈南书的手腕被磨出红痕,脚下将洁白的床单给蹬乱,但依旧无济于事。眼睁睁看着陆少延向自己走来,沈南书眼眸中充满了惊恐,尖叫的声音几乎都破了音。“嘘。”陆少延竖起食指贴在嘴边,望向沈南书的眼神带着无边缱绻的柔意,“不苦的,很甜。”沈南书偏头要躲过,但被陆少延给强硬地掰过下巴,如钳子一般捏开她的嘴,不顾沈南书是否会被呛到,将那一杯的透明液体给灌了进去。“唔……我……咳咳……”沈南书扭头挣扎,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因为是仰躺着的缘故,一杯药有一半都洒了出来,脸颊上布满水痕。药水混着泪水布着在沈南书的脸上。“陆……少延我恨你……”沈南书的绝望和恐慌快要将她给淹没。她甚至不知道陆少延给自己灌的到底是什么。一杯药水很快见底,陆少延扔掉纸杯,上前心疼似地抱住了沈南书。“南南不怕,一会就好了。”他的手掌贴在沈南书的背上,一下又一下地拍着沈南书的背。细细感受到掌心下沈南书的颤抖。沈南书的胸脯上下剧烈地起伏着,在深深呼出一口气后,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诡异地开始发热。她松开咬住嘴唇的牙齿,狠狠地咬在了抱着自己的陆少延的胳膊上。疼痛感瞬间袭来,陆少延抱紧了沈南书。但没有躲避。因为他明确地感受到肌肉上的力道开始变得松弛无力。只有呼出的紧促的滚烫的气息,缓慢又短促地喷洒在皮肤上。“乖乖,睡一觉就好了。”陆少延等到沈南书不再有动作的时候,慢慢放平了她的身子。静静看了一会,抬手擦拭掉她脸上的泪水。男人反手撑在办公桌上,快要等的不耐烦。将视线从紧闭着的门上移开,眼神略带冷漠地放在陆少延身上,“现在可以开始了。”说罢,他站起身,来到对面的壁橱,从里面拿出他专用的医药箱。陆少延离开病床,给男人留出足够的操作空间来。“不准有任何的失误。”“后续还要看你对她的影响如何,我不是神医。”男人的声音从口罩里传出,“这个对我有着非常重要的影响,我自然不会允许她出现一丁点的失误。”……陆祁年和盛宴京将上下四层楼所有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但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影。“见鬼了。”盛宴京解开衬衫的一粒纽扣,冷声道。陆祁年阴沉着脸,一言不发。他的眼神冷冽如薄刃,阴冷的神色尽敛。沈南书就是出现在四楼的窗户边上,现在为什么却找不到一点人影。“真是奇了怪了。”盛宴京拢了一把头发,来回几步,打量着空无一人的走廊。陆祁年来到楼梯边,沉默地看了几眼。而后想到什么,拿起手机给季森拨打了过去。“总裁。”陆祁年箭步来到窗边,“我在别墅的北边窗口,你看一下我在几楼。”两分钟后,季森从别墅的后边绕到前边,抬起头就能和陆祁年对视上。他清清楚楚地数了两遍,“总裁你在五楼。”盛宴京听到后紧跟着也爆了句粗口,“陆少延玩得挺溜啊。”陆祁年挂断电话,让盛宴京在上面寻找另一道楼梯,他下去重新再找一遍。“你小心。”盛宴京见他貌似有些失控,出声提醒道。……陆祁年找到那间房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他听到里面浅浅的交谈声,眸光闪烁着稍纵即逝的火光。“砰——!”木头门被男人给用力地踹开,顺带着整个房间都被连累得摇摇欲坠。“陆祁年你怎么来了?”现在没有外人,陆少延淡定地称呼着陆祁年的全名。陆祁年慢条斯理地整理下了衣袖,漫不经心地将视线射在陆少延的身上,一字一句地开口问道:“沈南书呢?”“小叔你是不是:()野性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