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心情都不是很好,但也非常这顿火锅面子,两人一起吃吃喝喝,倒也解了些心中的烦闷。“陆少延他到底在想什么?”薄酒一提到陆少延,没有多少表情的脸上更是冷若冰霜。沈南书单手托着脸,双颊上浮着一层酡红,眼神都有些迷离。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薄酒的疑惑也正是沈南书想知道的问题。渣男不是一般人可以当的,渣男的心思也不是一般人可以理解的。她直起身子,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谁知道呢……”“出轨许娰,是为了身体上的欲望。”沈南书掰着手指一个一个算着。语气平静的像是在计算今天买菜花了多少钱似的。“而紧紧抓着我和公司不放,是因为利益。”“在陆家,他再怎努力,也不会真的认可他承认他这个身份。”薄酒冷笑,“所以就死命地抓住你们家这一根稻草,最后再使点手段,将沈氏顺利地给占为己有。”沈南书认同地点了点头。而陆少延敢这么做,明目张胆,没有丝毫的顾忌,肯定是准备的。起码确定不会影响到他的目的。那么陆沈两家的联姻,不过也就沈霆和陆老爷子说了算而已。“不错。”薄酒见沈南书喝了不少,伸手将还剩一半的酒给拿走。“陆祁年能信得过吗?”沈南书沉默了。薄酒:“他又反悔了?”“这姓陆的一家子,就没有一个好东西。”沈南书叉了快圣女果,慢慢地咀嚼着。“他应该是出车祸了。”薄酒动了下嘴角。“应该?”“当时打电话的时候,他那边出了点事,失联了几天。后面季森给我回消息说只是蹭了下车,人没事。”薄酒看她,“那他怎么说?”“我还没有联系他。”薄酒深深看了沈南书一眼。作为多年的好友,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能明白她心中所想。“会有办法的。”薄酒这么说。沈南书顺了下发丝,面露沮丧,“我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了。”目前她能想到可以帮自己的人,就是陆祁年了。当初他们也在天台上说好了的。可是现在,她对陆祁年,对这个口头上的约定,产生了深深的怀疑。他真的可以帮自己吗?沈南书眼睫一颤,陆祁年还有自己的未婚妻……沈南书和薄酒两人兴致来了,都喝了不少的酒。十一多点才各回了房间。沈南书一身疲惫,简单洗漱后上床正准备休息,手机响起了铃声。盖被子的手一顿。房间静谧的氛围被音乐声给打破。正常跳动的心脏节拍也被之给影响了节奏。通话自动挂断。沈南书没有看手机一眼,将房间的灯给关上,闭上眼没一会儿,对面打来了电话。这次有着莫名的紧迫和催促,像是故意和沈南书叫着劲一样,只要她不接,就会一直打。沈南书烦躁地揉了把乌发。接通电话。一时间都没人先说话。“小没良心的。”不说还好,他这么一说,沈南书还真来气了。憋闷了一晚上的情绪,瞬间迸发出来。“陆祁年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不会说话就挂了。”“咳咳……你可真狠心。”陆祁年倒抽了一口凉气,道。沈南书异常冷漠。“哦,你才发现。”陆祁年的声音很轻,透着明显的疲惫。房间漆黑,他直起身喝了口水,润了润沙哑的嗓子。“明天我回去,来接机呗。”商量的语气,尾音还带着淡淡的笑意。沈南书闭着眼,酝酿睡意。“明天没空。”“昨晚你还说有空。”沈南书睁开眼,眼神清丽。“我没说,你听错了。”“小七,来接我好不好?”低哑又有磁性。像是那人故意贴在她耳边撩拨呢喃一样。沈南书不自在地将手机给拿远了一些,放在枕边,她侧了个身。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困意来袭,有些疲乏了。沈南书闭上眼,呼吸变得平稳,“那你别忘了答应我的事。”陆祁年听出她想睡觉了,又被她的念叨给逗笑。“忘了怎么办?”“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好吓人。”电话那边没了声音,只有很轻很轻的呼吸声。陆祁年靠在床头保持拿手机的姿势不变。发觉嗓子干涩,杯子里的水也被喝光了。索性拿起香烟狠狠抽了一口。一根香烟快要被抽尽,沈南书低声汉含糊地喊了声陆祁年的名字。“陆祁年……”“嗯?”对面再次没了声音。说梦话了?陆祁年将香烟给捻灭,偏头握拳抵在唇边,压着嗓子咳了一声。“给我讲个故事……”,!“陆祁年?”没有得到回复的沈南书有些不高兴,提高了音量。陆祁年现在终于确定,沈南书应该是喝醉了。那一晚,沈南书的声音就很软。整个人都很软,像是一颗,让人爱不释手,放在嘴里轻抿一口,奶香的甜就渗透到了骨子里一样。陆祁年将脑中仅有的一点童话故事给搜刮殆尽,勉强拼凑了一个完整的故事。没讲几句话,沈南书就陷入了沉沉的睡梦中。第二天一早,沈南书看着手机上的通话时间——七个小时十五分钟三十八秒。维持着支起身子的动作,不敢再动一下。陆祁年一夜未睡,但很精神。“醒了?”他将目光从电脑上移开,端起咖啡轻抿了一口。查房的护士进来,脸色沉了沉。“都什么样了,还喝咖啡?”沈南书正了嗓音,“我先挂了。”他今天出院,护士先给陆祁年测了血压和体温。见从住院就一直阴沉着脸的男人,现在盯着手机低低轻笑。沈南书去了趟医院,见陆少延也在沈母的病房。停下脚步u,没有直接进去。正好沈霆从外面回来,见沈南书不进去,问干什么呢。“为什么还要让他来?”沈霆知道她说的是谁。“怕被你妈妈发现……医生说……”沈南书不想听关于沈母病情的事情。她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保温盒递给沈霆,“爸爸你先进去吧,我出去转一圈。”:()野性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