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但总还有一些漏下的嘛,就比如说…我这位荡妇平日里不好的一些习惯?”
韩玉儿最后半段话明显还带着些许幽怨,看来是对于张潮昨天的话还记着仇。
“额…那便聊聊吧,玉儿你的一些作风的确是太过大胆了些…虽然我打算让母亲住在府中远些的偏殿,但今后也多少要注意点。”
“比如在肚子里塞一两颗珠子,出门的时候不喜欢穿亵衣之类的…哦,有时候找东西把下面肉茎锁着感觉也不错。”
“嘶——,你可真是…坦承啊。”
“毕竟是夫妻嘛,这种事上坦诚点总归是好的。”
“……”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
“不成,你先让我想想…”张潮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
“当然了,有些爱好也不是那么极端,比如…喜欢尝试些新鲜事物之类的。”
说着,一只黑丝玉足便缓缓抬起,轻轻踩在张潮的额头之上。
“就像这样,怎么样?有得谈嘛?”
“这个…可以有。”张潮下面一硬,心也便软了下来。
“但是有一条,就算你不穿亵衣,外面也至少要穿好长裙,舞姬服只能在房内穿,以免被母亲见到遭了数落。”
“哦,对了,若是真的成亲,那房事频率…”
“咳咳,一夜一次吧,偶尔来了兴致说不准…”韩玉儿目光有些心虚地挪开。
“那若是我体力不支?”
“我自己找角先生帮忙,若实在忍不住便只能找其他下人…”韩玉儿坐在床边摇晃着双腿,一副坦然地说道。
“你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及妇德啊…”
“我又不是女人,管这些作甚,在你来之前我也有好几个面首好吧。”
说罢,韩玉儿又一转身,卧在张潮面前:“再说了,就算我和其他人做,也不会怀孕,你不用担心妻子哪天肚子大了孩子说不准不是自己的,我担心是天天这般榨取,怕你身子会最先吃不消。”
“此事,还是等找到‘欲火淫丹’的解药再说吧。”
“这般说…你算是同意了?”韩玉儿也有些意外。
“别在我面前就行…”
既然张潮能够接受这位与不清楚多少男人发生过关系的妻子,心中对此也算看得开,只是他没有李仁道那般癖好,对自己的身子也算有几分自信,至少能做五休一,自己和玉儿若当真熬不住那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哦~”
韩玉儿点了点头,实际上她也是有些担心自己就算找到解药,这些年来的淫绯媚态却是入骨,恐怕用了解药也未必能立刻改得掉这些习惯。
“那…还有别的吗?”
虽然嘴上这么问,但张潮真心希望韩玉儿别再给自己整出什么逆天爱好了。
“嗯,倒是还有一件事需要相公相助。”
“???”
还没等张潮反应过来,刚刚说完话的韩玉儿便一把扑了上来,直接把他按倒在亭中。
“玉儿昨夜欲火难耐,只得用角先生消遣,但还是未能压制邪火…如今只是想借相公此物一用…”
说罢,韩玉儿便在张潮的身下摸索起来,很快便精准地把玩到了他的子孙根,同时另一只手更是直接脱下他的长裤。
“我们不是说好等成婚时再…”
“不行~玉儿忍不住了,昨天晚上自己用角先生泄的时候脑海里全是相公的模样,只是越想越要,越要越想…所以…张潮,你今天便老老实实把肉棒给老娘交出来吧!”
最后韩玉儿干脆抛去媚态原形毕露,舔着唇开始兴奋地扒下张潮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