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如今这场戏自己看来是不得不演下去了,若是就这般回营,那些倒向蜀王的同僚恐怕会对自己有别的动作。
即使如此,李仁道对玉奴在自己身上搔首弄姿也没了先前那般抗拒,任由她将自己的衣物解开。
“将军说是没兴趣,怎么下体也是这般…炙热?”
“……”
李仁道依旧是没有做出反应,却见那韩玉儿主动吻了上来,他下意识地想要抗拒,但是唇边的柔润和香气却让他一时乱了心神。
四目相对唇齿相接,细细地端详着这玉奴的面庞,李仁道也不由得感慨怪不得那么多的将士被这粉红骷髅勾去心魂,饶是自己也未曾见过如此销魂的美人。
就这样,李仁道任由玉奴缠了上来,那双玉足死死地钩住他的腰肢,仿佛是将整个身子都放在了李仁道身上,纤纤玉手则牵起李仁道往自己胸脯上探去。
美人在胸香玉在怀,李仁道甚至一时忘了怀中之人就是他最鄙夷的娈童之流,只觉浑身也变得燥热起来,那肉茎竟不知何时抵在了美人的私处。
见此景,那玉奴却是莞尔一笑,一双巧手将硕大的肉棒和娇小的肉虫捧在一起,扭着身子一同套弄了起来。
不久前才说不愿与其他男人磨在一起的李仁道,如今却是与面前的娈童一同摩擦着下体,而且这种背德之感反倒让他的内心莫名地躁动起来。
随后玉奴又空出一只手来,蘸了些两人口中津液便摸向后穴,并缓缓摊入自己的手指,待进入了三根手指后,这后穴已然被扩张开来,玉奴便握紧李仁道的肉棒,缓缓对准自己的穴口。
“嗯~?将军弄得玉奴好生欢喜~?”
肉棒入穴,玉奴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李仁道也强压着心神,努力不去想那穴中紧致,脑海中回忆着妻女的模样。
“将军~?将军~?快点弄死玉奴吧~?”
每当那玉奴的荒淫之声入耳,妻女的模样仿佛就黯淡几分,怀中娇躯在他身子上磨蹭更是惹得无名之火在心中燃烧。
直到最后,一根紧绷的弦像是断开,李仁道也无法继续克制。
“够了!你这贱人!”
李仁道一巴掌拍在了玉奴的臀上,却惹得怀中美人一阵浪叫,更是卖力地驰骋了起来。
“将军好威武~?将军~将军快些弄,玉奴好痒啊~?”
此等淫音更是让李仁道怒火中烧,每次挺入都毫不留情地将玉奴贯穿一般,让她双腿都被插得弓起,双眸更是翻起白眼忍不住流涕。
李仁道重重地挺入玉奴穴中,胯顶在玉奴臀上,像是要将她撬起一般,丝毫不在意玉奴那小肉虫也同样随着上下起伏拍在自己腹上。
“将军轻些~玉奴~玉奴要去了~?”
最终随着怀中人的一阵抽搐,李仁道那积攒了多年的精液也尽数射进了面前这娈童的肠道之中。
末了,待李仁道再次清醒些后,眉头却又紧皱起来,或许是对自己在一娈童身上发泄快感的懊悔,又或许是见到玉奴那被自己摧残的红印而感到内疚,又或许是感觉愧对家乡的妻儿。
“将军,容玉奴照顾将军换衣吧。”
“……”
望着面前与女子别无二致的玉奴,再想到两人方才那般疯狂的交媾,李仁道一时竟对自己的粗暴生出一丝愧疚,想来此女也是知道这塔楼中有人监视在做出那般模样,说到底也不过是被卖身至此的可怜人罢了。
只是经此一役,李仁道对来蜀王府也没了多少抗拒,后面的半年多里几乎每半个月临幸一次,只是每次都是独自前往,不会与他那些同僚一同赴宴。
而在和玉奴交合时,李仁道愧于自己最初那般粗鲁,竟也是尽可能地温柔了些,每当他轻轻抱住怀中玉人时,都会感到玉奴时常会在不经意间有些触动,似是在感伤一般。
他也能够感受到,玉奴在对待自己时的那份柔情,随起初不曾在意,但在与同僚偶然地交谈后,他发现玉奴对自己的态度似乎与旁人不太一样,似乎…更会流露出一丝真情。
甚至于在某次二人存温后,李仁道竟察觉玉奴靠在自己胸膛上眼角渗出丝丝泪水,但待到两人起身之时,那滴泪水又很快被玉奴藏于心间,想来是不想被监视之人察觉。
“这玉奴,真是个苦命人啊…”
李仁道在心中不由得感慨,以军中那些粗鄙袍泽的作为,玉奴姑娘在服侍他们时恐怕也是吃了不少苦头,怪不得自己只是稍加善待,玉奴便此般泪眼婆娑。
李仁道暗叹一声,轻轻抱住了玉奴,美人也缓缓依偎在他的胸膛,虽一言未发,却似是感受到彼此的真心。
“若是有机会能将玉奴姑娘从这深宅中救出,送她回乡,倒也是能了却一桩心事。”
只是李仁道在心中感慨的同时,却完全没有发现自己也早已陷了进去…
在李仁道走后,塔楼之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与清冷,玉奴在女仆服侍下洗好身子后便默默地躺在笼中的床榻上,顺着塔楼的缝隙望着窗外茫茫月色,心中也不知在思索何物。
在被锁起来前,下人送来了一枚蓝色丹药,若不服用此丹,待欲火焚身无人交合,便会奇痒难忍,只求能被肆意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