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办。
朱丹琪脚趴手软滑到地上。
修罗场对观众来说多么爽,对当事人来说收拾残羹冷炙盘子垃圾好麻烦的……
一晚上噩梦,各种浸猪笼,浸完冷水浸热水,浸完热水浸硝酸,浸到一半醒了,一看时间还早,赶紧洗吧洗吧撒丫子去车库。
到了车库,哎我车呢?
难道做得那么绝的?自己把车开走了?
手机在响,负责拍摄计划的老师发来一个疑问句。
“宦老师为什么问我要拍摄计划呢?妳没有发给他?”
她在空旷的车库愣住了。
“嗯我忘了,有劳您发给他一下。”
她唯唯诺诺。
“我已经发宦老师了。妹子妳下次要记得哦!”
“恩恩。”
朱丹琪想,我这是不是被辞退了啊?
然而辞退是不是有个起码的告知义务呢!
身后有个大灯照着她,剧组的妆发人员还没有走完。她招招手,说拜托捎我一程……
来到外景地,宦静大妆化完,准备对戏。
“哥你有没有吃早饭呢?”
她过去死乞白赖问。啊真是把自尊踩在脚下啊!
“吃过了。”
宦静说完,放下剧本进场。
从她身边像一阵清风擦过去,不带走一棵小草,不带走一颗小草籽。
这一气果然非同小可。
化妆老师很同情地问哎呀怎么了妳欠妳老板钱不还吗?
朱丹琪心说我想还啊,但是被拉黑了啊。
她又想我是透明人吗?这是冷暴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