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这个啥野鸡理论。还有这种带伤口的照片不要发博,免得别人看了觉得我怂。”
“你本来就怂……”
“哎呀打你。”
“那我把血p掉发。”9527抱着头。
打是没打的。带酒精的棉花签靠近宦静的伤口,宦静害怕,往后稍了稍。9527说哎呀你别动啊,棉花签伸过去,宦静又动。9527心说你个大怂货,猛地一把抓住他的手,棉花签朝他伤口戳过去。
宦静疼得像过电,喊得嗷嗷叫。
“你轻点你轻点……”
“叫你别动啊……”
“那你不要这样用力戳啊……”
“谁让你动,我这叫快狠稳准!好了另一边!”
宦静说你没有快,没有稳准,只有狠啊只有狠……
擦另一边的时候出了点问题。宦静在躲得时候发现9527拿棉花签的手,慢慢就不稳了,就开始发抖。
“你的手还是会抖啊?”
宦静看着那个晃来晃去的白色棉花头:
“不然我来擦吧。”
“没事。”9527稳了稳。想着自己业务能力已经很低下了,再让老板自己擦伤口是不是该被开除了,于是稳了稳,不抖了就继续擦酒精。“一直好像也没有完全恢复,到现在拿铅笔排线都排不直。”
“会不会影响你开车搬东西什么的?”
“那倒不会,力气活都不会,就是这种精细操作完全不行。”说话间9527又戳了宦静一棉签,宦静又嗷一嗓子。
“77大爷,你要不然去照医生看看?我认识神经科的挺好一大夫。”宦静表示了一个重大关切。
“不用看吧。”
“去吧去吧。看的费用我给你报销。工资以外,另外开给你。”
啊?报销吗?
9527略微觉得有点鼻酸。
所以老板你是不是拿卖身钱养着我啊?还拿卖身钱给我看病啊?人间要不要这样真情在啊?老板你一个资本家小老板是不是要对我一个下人这么好啊?
“真不用了。”她摆摆手,顺便也摆摆手里的棉花签,拼命控制有点想鼻酸的这种冲动。
“我觉得这种小毛病属于薛定谔毛病,去看了,普遍也不知道所以然。什么时候好呢?或许一辈子都不会好,有或许明天就好了哈。”
酒精擦完,9527把棉花签和收进装垃圾的塑料袋,开始给宦静包手。
宦静怜爱地看着她。
“这个对你一个画画的人来说怎么都不是小毛病吧。哎,我的77小宝贝虽然嘴上不说什么,但在默默地负重前行呢……”
9527心说负重前行的是不是就只有我一个?
你和那导演到底咋回事啊?
“对了哥哥你项链好好看说。哪里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