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骞!果然是你?谋害我!”
“我跟你?拼了!”
说着叶惜儿就要起身向他扑来。
“那么多酒你?不买,偏偏买什么桑葚酒回来,你?安得什么心?”
嘴里一边愤然质问,一边手脚并用的要去决战。
魏子骞看着方才还病恹恹躺在床上哼唧的女人,此?刻眼里冒着火光,张牙舞爪地扑向他,像只愤怒的小猫。
真有活力啊!
前一秒还精神萎靡到令人怜惜,下一秒就能生龙活虎的跳起来杀人。
他一个不留神就被女人压在了身下,对?着他又掐又挠的。
身下的被褥厚实柔软,骑坐在身上行凶的女人却?比被褥还软绵三分。
这简直是对?身心的折磨。
这疯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不能轻易坐在一个男人身上作威作福的道理?
尤其还是在床榻这种危险之地。
脸上脖子被掐了几下,有轻微的刺疼感?。
眼看着女人握紧了拳头,憋足了气找着角度比划,要毫不客气的砸下来。
不敢吭一声的魏子骞终于伸出手,抓了她的手腕。
“还敢还手?”
这个举动?像是更加点燃了她的怒火,小脸凶巴巴的瞪着他。
“下来。”
魏子骞眸子隐含暗火,嗓音沙哑,从唇齿间挤出了两?个字。
叶惜儿此?时发丝凌乱,气喘吁吁,眼圈绯红一片,胸脯上下起伏,明明美艳不可方物,神情却?像是小狼崽般恶狠狠的:“还敢凶我?”
“没凶你?,下来吧。”
魏子骞见她不肯罢休,只得软了声音哄道:“我不知你?对?桑葚过敏,下次不让你?碰桑葚了。”最好酒也别碰了。
叶惜儿不为所动?,冷着脸仍旧不想放过他。
魏子骞默了默,眼看气氛僵持不下,他挑了挑眉,凤眼划过一丝笑意,问她:“不难受了?”
被他这样一问,叶惜儿觉得身上又痒了起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抓了两?下。
“起来吧,我去给你?请个郎中。”
叶惜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般,怏怏不乐地从他身上下来,倒在床上生无可恋。
“大过年的,哪个郎中愿意来啊?”
“没有银子办不到的事儿。”魏子骞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着,嘱咐她:“你?先?忍忍,别去抓挠。”
说罢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