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声啪啪乱奏,比东子和他对象在寝室那晚还要张扬。
床嘎吱嘎吱地响,快感在这一刻也有了律动、声音,还有节奏感。
愉悦的性总是很吵闹,那些淫秽的音符在强奸他的耳朵。
橘黄色的小房间在晃动,那里有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胖一瘦,汗水蒸腾在淫靡的空气里。
“哎呀,孩儿,你太厉害了,姨每天挨操这么多回,就数你这根鸡巴捅着最舒服了……啊……你这鸡巴头子剐着太得劲了!”
“嗯……”
这尴尬的气氛让李文财十分纠结,他既想快点儿结束,但生理本能却让他想多体验一会这来之不易的和女人水乳交融的机会。
他开始不在乎技师的反应是是否是逢场作戏,鸡巴的硬度早已足够和石头一别高低。
阿姨总是夸张地赞许他,李文财不敢相信。直到她的阴道内一股温热的暖流顶到了他的龟头,他才开始逐渐确信她真的舒服了。
技师阿姨舒服地大叫:“嗯嗯嗯……加速……来了来了!”
李文财也终于射了,精关一泄洪,性感妖媚的熟妇人,突然变成了一块沾满汗水的肥肉。
肥肉躺在床上扭动,满意地发出两声哼叫,然后她起了身,用发夹把披散的头发夹起,胸前的两个肉球乱晃,香水味和汗味一起飘来。
床单被搞得黏糊糊,全是他们战斗过的痕迹,噢,肯定还有她和别人战斗过的痕迹。
“孩儿啊,你现在还是学生吧。”
我说我是学生,你能白送我吗?
“嗯。”
“你觉得姨服务咋样?”
“嗯挺好……还买一送一。”
“那必须,姨对其他人可没这待遇……孩儿啊,你是哪儿的人呢?”
阿姨两腿叉开,站在垃圾桶前,扎着马步用湿巾简单清理着胯间的淫液,“姨是沈阳本地的,你呢?”
“啊……我也沈阳本地的。”李文财撒谎道。
“孩儿,你骗人,你指定是葫芦岛的,葫芦岛人疑问句都是往上拐,就是像你这样式儿的,咋样儿,姨猜得对不?”
李文财心想,看来以后要控制一下自己的口音了,假装自己是省城人,才有排面儿呢。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拿出放在床头的手机,“姨我想拍个照。”
“不能拍照。”
“为啥不能。”
“你这孩子,哪来那老些为啥?就是不能拍。”阿姨把鬓间的碎发撩在耳后,“但姨可以为了你破例一次,来吧,拍吧!”
阿姨自信地跪在床上,用手托住两个肥大的奶子,“不能露脸啊!”
李文财却愣住了,“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要拍照吗?拍呀。”
“不是,姨,我是说我穿好衣服,我寻思你帮我拍两张搁足浴店里的照片儿,我好发快手呢,我去,不是拍这种,你想啥呢。”李文财傻笑。
“啊……行,行,这样儿啊……”现在轮到阿姨害羞了,脸上重新挂了红,只是这次的红很纯洁,“你这孩子可真有意思。”
李文财穿好衣服和裤子,和阿姨从橘色的小天地里出来,回到刚才让他糊涂的地方,她帮他拍了正经的照片。
李文财拿着手机打字,正在给自己的照片配上文案,露着半个奶子的技师阿姨好奇地凑过去看,一缕发丝落在李文财的颈间,那场面淫靡又童真。
【脸上沧桑,心里有伤,我本坏蛋,无限嚣张。】
“你这配的字儿都是啥呀?”
“哎呀,这叫社会语录!哎,对了,姨。”
“嗯?”
“你玩儿快手不?”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