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无芥蒂地环抱着少年莫名坚实的臂膀,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葛蕾丝如此想到。
…………
“妈妈?”
“嗯?”
“到家之后,还想再做……小提米、又有感觉了。”
“不、不行、绝对不行!你怎么可以对妈妈做这种、这种大逆不道的——齁噢噢噢不要???!”
“其实妈妈做的时候也很舒服吧?明明漏出来的时候叫的这么骚。”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侧过眼与提米对视。
嗯,没错,是想把她生吞活剥的熟悉眼神,她每天都要被这样的目光视奸无数次,早就习以为常。
——可现在,这种再熟悉不过的目光,出自儿子眼里。
她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长袍,却丝毫无法隔绝对方眼中最诚挚的兽欲。
提米……是不是……长歪了?
“你到底是从哪里学来这种乱七八糟的——?!放开妈妈呜嗯嗯嗯嗯???!、再这样下去要咿啊啊啊啊???!、那里是妈妈的——不可以!!?”
空旷的无人小道一路延伸至施泰特城区,隐约的淫靡雌香随着提米的步伐,从少年怀中娇颤不止的熟女尤物的美腿之间不受控制地泌出,再一缕接一缕地滑落在地面。
于是全剧终,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IF-BadEnding)
“好、好爽……”
身为处男的初体验超越了百分之九百九十九的同龄人,在自家骚货美母的曼妙肉体上彻底榨干了最后一丝精液存货,名为理智的情感在提米贤者模式的空档,暂时重回心头。
后知后觉的少年这才注意到此时正满身白浊地瘫软在地上,口吐白沫、痉挛不止的濒死熟女全貌。
“妈妈……?”
从普遍理性而言,他现在应该立刻对母亲展开急救,不断涌上心头的理智情感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伸出援手。
可是,看着这样的熟母美景,他……又硬了。
少年低下头,看着自己萎靡的阳根悄然间再度勃发出充沛的力度,低垂的龟头抬起,指向地上的正不断窒息抽搐的黑丝骚货。
呼……呼……再来……一发……吧?
在滔天的淫欲彻底战胜最后一丝理智的那一刻,少年瞪大着的瞳孔泛出诡异的绿光,下身挺立勃起的肉棒,也跟着染上些许如同哥布林般的怪异肤色。
怎么……回事?
“嗷——?!”
但他脱口而出的,却是与哥布林杂鱼别无二致的刺耳嘶嚎,从肉棒开始蔓延至全身上下的暗绿肤色疯狂地扩张,在他惊惧难耐的抚摸拍打中,吞没了最后一寸正常的肌肤。
然后他就再也感不到任何杂乱的情绪,作为提米的记忆,如流水般消逝而空。
“嗷?”
与曾经名为提米的人类个体颇有几分造型上的相似,但懵懂的新生哥布林杂鱼,显然对自己长成什么样并不在意。
此刻他所在意的,只有自己那根膨胀到快要爆炸的肉棒,和地板上袒胸露奶,一副欠肏模样的黑丝骚货正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地勾引着他的所有性趣。
“嗷!!!”
粗糙锐利的指甲在意识全无的黑丝熟女爆乳上留下鲜红的伤痕,肥满的乳肉随着对方的粗暴抓握,深深下陷成扭曲到足以受伤的形状,泛起一阵青紫色,但镶嵌在顶峰的褐红葡萄却发出更为淫乱的娇颤。
而哥布林那根迫不及待的肉棒巨根,则狂暴地插入她下身紧致到夸张的淫熟美穴——的隔壁,那一朵同样狭窄诱人的乌黑菊蕾里。
“噗咕??、咳咿咿咿——?!?”
闷绝窒息中与雪上加霜无异的肉棒爆菊,仿佛给了这只瘫软在地上苦苦挣扎的黑丝骚货最后一击,嗷嗷待肏却欲求不满的熟女淫穴痉挛着外翻喷洒出热气升腾的骚香淫汁,鲜有人至的屁穴嫩肉在这根过于巨大的尺寸面前溃不成军,甚至下意识肛门紧缩着,妄想用自己的屁眼从哥布林的男根中榨取出稀缺的空气。
惨白如织的阿黑颜上涕泪横流,冒着气泡的狼狈分泌物将她那张俏脸彻底玷污成下作的骚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