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也不知道?”乌连逐渐露出怀疑的眼神,“不是你在肆哥面前说想要花的吗?”
温把酒迷茫了,“我没啊。”
“怎么可能,不是你难道是颜梦佳?”
“啊?”温把酒满脸困惑,“颜梦佳也不太可能吧,我都没怎么见过她和肆哥说话。”
整个班级,除了徐举案,估计就她温把酒和沈肆说的屁话最多了。
“那不对啊,肆哥座位边上的女生就你和颜梦佳俩啊。”
乌连回想了一圈,没想明白。
“那天男生群里商量今年给你们女生买哪个牌子卫生巾时,肆哥突然跳出来发言,说身边有女生说不想要卫生巾,想要花,所以后来我们才送了玫瑰花啊。”
温把酒也懵了,她确定自己没和沈肆说过自己女生节想要花啊,虽然确实相比卫生棉,她更想要花。
“不和你说了,我去吃饭了啊。”乌连看了眼表,匆匆而走。
温把酒捧着花回奶茶店吃晚饭,一边吃饭脑子里一边还在想着这事儿。
到底是谁和肆哥说想要花的?
她和颜梦佳都没可能说过啊。
等等,她和颜梦佳——
好像说过。
她上讲台表演剥橘子的那天,后来她分橘子给颜梦佳时,谈到女生节礼物的事儿,顺口说了不想要卫生巾,想要花。
温把酒咀嚼的动作逐渐变得缓慢。
所以说,那天肆哥是听到了她和颜梦佳的对话了?
之后还赞助了全班女生的玫瑰花。
那巧克力呢?
肆哥为什么又突然送她巧克力?
温把酒想不通,干脆直接发了消息给沈肆。
小温小温,可爱满分:[肆哥,女生节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这么多巧克力啊?有点受宠若惊。]
等待了两分钟,没有任何消息回复。
习惯了沈肆的秒回,突然等了半天没等到回复后竟然有点失落。
温把酒扒拉着饭菜,有些没胃口。
晚自习是专门空出来练习校庆节目的时间,温把酒拎着二胡到音乐教室。
裴佳敏和往常一样,早早地就到了。
今天她没拉琴,只是抱着她的大提琴,从温把酒进来后就默默地看着她,目光有些空。
温把酒脚步放缓,将二胡放下,“我得和你说声抱歉。”
她从包里翻出那封粉色情书,双手递了过去。
“我想给你送的,但是我试探地问了一下肆哥,然后肆哥就生气了。所以我就没敢送了。”
裴佳敏没有接,她沉默地望着温把酒,脸上没了蜜糖般的笑容,看着很冷。
晚间的音乐楼都是为了校庆节目排练的学生,相邻的隔壁教室在演唱歌曲,女高音还破了音,而这间专门安排乐器表演的教室,却安静的有些可怕。
有些莫名其妙了。
温把酒还没被人这么毫无理由地下过脸。
她将那封情书放在旁边的课桌上,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撑着下巴默默思考,到底是五分钟之后出去合适还是十分钟比较合适。
“你骗我。”
空气安静了三分钟后,裴佳敏终于开了金口,声音里带着怨气,“你明明说你和沈肆不是情侣的。”
温把酒一个头两个大,迷惑地转头看她,“我哪骗你了,确实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