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从千年前的平安时代,就刻印在他骨子里的东西。
低沉,迷人。
【来了!】
【小剧场,我爱的小剧场!】
【上一次直播就那么突兀地结束了,制作组也说后续,我抓心挠肝地等了三天,谁懂?】
【制作组终于肯放一点东西出来给我们解馋了,我狂吃!】
【为什么屏幕是全黑的?斯哈斯哈,我的直觉告诉我,今天的小剧场里,绝对有好东西!】
【头就这么劲爆?!】
【屑老板是对着麦说的吗?这一句带了才醒了的沙哑,好低沉,好磁性,往人的耳朵里钻】
“嗯。”
家入裕树说。
他刚说完,后颈一凉,男人苍白冰冷的手指捏住了他的脖颈。
冰冷猩红的色泽在眼眸里流转,如同流动的鲜血,永不满足。
俊美的外表,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内里的灵魂却是黑暗的,贪婪的,无理的。
对鬼舞辻无惨来说,他得到了,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他掐着人的下颌,迫使对方抬头,在黑暗中不受限的双眼,再次看向手中的就是这一张脸。
金发蓝眸,精致的五官,仿若上帝精心雕琢出来的天使,但绝不会混淆他的性别,眉眼低垂,也没有丝毫乖巧的气质,里面的本质,就是狠辣,与凉薄。
指尖摩挲那一张殷红的唇。
同时将那下颌抬得更高,纤长的脖颈摆出了引颈就戮的弧度,喉结在那弧度上尤其漂亮。
引得鬼舞辻无惨的食欲攒动,他强制对方不能动弹,张开了永不满足的口,咬上了突起。
他从未有过温存,有的只是兽类一般的侵占,吞噬,舔舐,让人寒毛直竖,毛骨悚然。
他应该在放一些标记,警告其余的捕食者。
“无惨,放开。”
鬼舞辻无惨听到了,却没有丝毫的停顿,他没有当做充耳未闻的模样,而是咬得更凶了。
家入裕树的痛呼,很好地抚平了他涌上来的烦躁。
微张的唇中,隐约透出了比红色更加昳丽的舌尖,上面残留了一点痕迹,引诱着再度侵袭。
鬼舞辻无惨抬起头,毫不犹豫地将那一抹艳色吞了进去。
经过无师自通的练习,舌头犹如灵活的蛇类,缠绕了上去,逼着对方一起起舞,又毫不客气地舔过他的上颚,引得对方身体颤抖,喉结不住地滚动。
鬼舞辻无惨本能地攻了上去,粗暴地扫过他的敏感点,直到对方承受不住出声,他才满意。
从喉舌里挤出来的呜咽,带着一点抖,馥郁的香味又从那音调里飘出来,蛊惑又勾人。
鬼舞辻无惨学不会见好就收,所以一步步紧逼,直到怀里的人,眼角湿润起来,不是泪。
是濒临承受的极限边缘,被逼出来的生理反应。
交换的涎液,从交缠的唇角溢出,直到一声明显的吞咽声,这一场粗暴的亲吻,或许可以被称之为亲吻吧,才结束。
鬼舞辻无惨退出前,又咬上了软的舌尖,尝到血腥味以后,才矜持地放到那湿软的舌尖。
“不要再沾染其他的气味,不要试探我的耐性。”
他很满意现在家入裕树全身上下都是他的气息,苍白的手指,摸上了家入裕树的下巴。
像在警告。
跨过了那一条线以后,鬼舞辻无惨对亲密的接触,更加没了忌惮,甚至于他自己都没发现——
他有一点类似皮肤饥渴症的预兆。
无论是人形,还是蛇形,都要感受到人类温热的体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