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祁长霄明明没有喝酒,却感觉自己醉了。
忍不住伸出手,想摸摸她凝脂般的脸蛋儿,到底还是怕唐突,忍住了。
明明想要接近,又不敢逾矩。
骨子里是个君子呢!
姚栀栀挺喜欢的,便一语双关:“谢谢你,我都喜欢。”
包括你哦!
俏皮地眨了眨眼,姚栀栀扭头,跟汤凤园道别。
祁长霄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等到视野里再也看不到姚栀栀了,他才低头,摩挲着手里的小篓子,好圆,好滑,没有竹刺,应该是打磨过的,还上了清漆。
做得相当用心。
好喜欢。
忍不住跟她妈妈嘀咕:“都给我。”
汤凤园哭笑不得,赶紧给他:“没人跟你抢,幼不幼稚啊你!”
祁长霄心满意足,一手托着一个,细细打量。
汤凤园叹气:“她爸妈看起来不像是什么省油的灯,你妈一向不会假公济私,到时候你可不要跟我埋怨。”
“嗯。”祁长霄又不是傻子。
他和姚栀栀好好过日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人无所谓。
他才懒得帮忙搞什么开后门呢。
问就是快死了,帮不了。
汤凤园大概猜到他在想什么,严肃警告道:“以后不准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你得好好活着!不然人家姑娘嫁给你图什么!”
“嗯。”祁长霄真是服气,也许他老妈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过他确实要克制一下这种悲观的想法。
不然栀栀会嫌弃他的。
她像是一颗小太阳,生命力旺盛,他不要做她的乌云。
更不想做她的黑夜。
他挺直了身板,开始掰着指头数日子。
快了,阳历八月的婚期,一眨眼就到了。
他不急,正好养养身体,可不能新婚当晚掉链子。
*
姚敬宗收到了老秦的电话。
人家说得很客气,说什么自己儿子高攀不起,那就是在扎姚敬宗的心窝子。
明明人家儿子才是优秀人才。
他女儿晶晶屁都不是。
可是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只能补偿一下老秦家了,于是他问了问,最近老秦他们的生活是不是顺利。
潜台词就是——不顺利的话就来找我。
老秦自然不肯错过这样的机会,哭道:“我家亦诚痛失所爱啊。昨晚就没有胃口,今天也没吃饭就去上班了。这么下去,身体垮了可怎么办?”
姚敬宗无奈,他又不是女人,可以嫁给男人报恩。
不然他早嫁了。
他便开门见山地问了问:“要不这样,老秦啊,我认亦诚做干儿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