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意外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这个环境下,他们再次暧昧的相遇,而且温灼裴还穿着浴袍,敞开的衣襟下,透明的小水珠顺着饱满的胸膛纹路流淌。
“江助?”
男人的声音低沉磁性,莫名的好听。
江浔知回过神,瞳孔似亮似暗,明明灭灭,一向形象端庄分寸的江助露出一点迷茫的天真,“抱歉,我……”
温灼裴见他措词磕绊,便主动拿起他手中的房卡一看1506,哂笑。
“你喝醉了,等我披件外套,送你过去。”
温灼裴刚转身半侧,江浔知另一只手忽然捂住嘴,做了个即将呕吐的动作。
哪还来得及送人去房间,温灼裴直接拽着对方的手腕拖进浴室吐个干净。
江浔知呕吐得很辛苦,前几次几乎是干呕的状态,什么都没有,在马桶前蹲又蹲不稳,跪又跪不住。
温灼裴只好蹲下来,一手扶肩膀一手抓手腕,江浔知很自然的往后靠在他身上,结实有力的臂膀与胸膛,还有一股淡淡烟味与一些成熟的古龙水气息。
最后哗啦啦的吐了个一干二净。
江浔知脱力的坐在地面,洗漱过后,温灼裴用花洒帮他洗脸冲刷干净。
刚才呕吐时的生理泪水混在透明的水流下,让人看不出一点脆弱的模样。
不过这样暴力冲刷的作用下,江浔知的外套湿透了,里面的衬衫贴在胸前,隐隐透出白皙的肤色。
温灼裴怕他着凉,褪去他身上厚重的外套,问:“要洗个澡吗,在这里。”
酒气使江浔知的脸色红润又透着不健康的苍白,水流狼狈的往下滴,睫毛微颤,显得格外冷清脆弱,意识到刚才流动的水停止了,眼角却正在渗透温热的泪水,怕被看见,只能一头撞进对方的怀里。
他垂着脸,露出皙白的后颈,很软的埋在人家的颈窝处,呼吸深深浅浅的,没多久温灼裴就感觉到一股流淌的温热。
他在哭。
像小动物一样窝在自己怀里,伤心的寻求安慰。
他前任看起来不怎样。
分手了应该开香槟庆祝,怎么还哭了。
温灼裴揽着他,低头看见自己的手正搂着人家柔韧狭窄的腰,很温软的触感。
江浔知的力道微微收紧,像在暴风雨的海浪前行,摇晃颠簸中紧紧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温灼裴被他的触感冲击得发麻,觉得这样下去不太行,想把人推开,却发现江浔知搂得更紧,甚至还不知死活的前进一步,鼻梁无意识的蹭着他的喉结。
温灼裴还算是冷静的询问:“你知道这样做是什么意思吗?如果开始的话,你没办法叫停。”
说着,温灼裴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滑落在江浔知的颊侧,柔软细腻湿润的触感,缓慢的来回摩挲,停留在耳垂边挑逗着。
占有欲望过于强烈产生的动作,同时也在自私的撩拨着对方的情绪。
不知等了多久,江浔知短促的一声哼,确实给了温灼裴极大的满足感。
皮带勒得不紧,温灼裴另一只手正在缓慢的滑下去。
很顺畅,完全没有阻塞感。
温灼裴意识到什么:“你自己做过扩张了?”
烈酒让江浔知泛起细密的挣扎与折磨,他半张脸无力的贴在肩膀处,听到这话,闭眼红着脸嗯了一声后,就感觉到男人忽然用力!
他低呼一声,指甲划破人家的手臂皮肤,那双漂亮的眼睛清润泛红,似哀求似困惑,已完全丧失自主思考能力,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青涩得简直叫人愉悦。
可惜一片清歌,都付与黄昏。
温灼裴低下头,吻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