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心被劈成了两瓣,一边危机感甚重,一边又暗藏期待,只磨得她眼红手抖,身心颤颤,不知那边手持铡刀的岑扶光会如何作为。
岑扶光看着床上被盖得严严实实的人儿,按照他最初的打算,不仅要掀开被子,还要多燃几盏灯,把这床上的所有都照得分毫毕现,也要她把自己的具体行为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敛眉沉目看了片刻,出众的视力让他轻而易举得就捕捉到了薄被之下某人的轻微颤抖。
罢了。
今天先小惩一番。
紧攥的被子忽然被完全无法抵抗的巨力扯开,一个灼热滚烫的身体直接贴了上来,江瑶镜还没来得及庆幸锦被又覆了下来,身上的里衣已经被人褪去,只余小衣和亵裤。
大脑一阵空白。
再一瞬,贴身的小衣也没了。
江瑶镜:……
他这速度,是练了宽衣解带手多少年?
岑扶光目标明确,大掌直接覆上了男人从出生到死亡都念念不忘的地方,覆上去的瞬间,昏暗中剑眉微挑,有些诧异。
看着纤细瘦弱,原来一掌才堪堪可握。
这一身皮肉可真会长……
江瑶镜还处在对他迅捷动作的震惊阶段,等她反应过来时,上下都已失守,第一次知道他的指尖可以这么灵活,江瑶镜极力忍耐,偏她越忍,他就越放肆,还在她耳边问她,“他有这样对待过你吗?”
“这样呢?”
“还是,这样?”
“好姐姐,应我一声好不好?”
指尖随着话语变化,江瑶镜把脸埋进被窝里,贝齿咬着唇瓣,不肯遂他的意露出半点声响。
下一刻又被灼热的大掌把脸掰了过来,唇舌相依,抵死缠绵。
春至人间花弄色,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1
*
翌日,江瑶镜再睁眼时,竟已经到了日暮西斜的时候,也不奇怪,她最后一次朦胧睡去时,外面天都已经亮了。
身上不难受,很清爽,就是喉咙很干。
刚撑着起身,一只手臂就横在背后撑着她,温水也送到了唇边。
江瑶镜就着他的手,满饮一杯温水,岑扶光问她,“还喝么?”
点头。
岑扶光先用两个软枕垫在她的后腰,这才起身离开去倒水,江瑶镜才醒,本来还有些发懵,但这个用枕头垫着后腰半靠半坐的姿势让她回忆起了昨晚。
昨晚也是这般。
不过自己在被子外面,他在被子里面。
本来自在弯曲的腿一下子并得死紧。
捂着通红的脸侧倒,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