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宵露乃留香阁秘宝。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一滴春宵露当值一夜醉生梦死。一整杯春宵露当值……唉,孙家少爷当自珍重。
“咳咳!”
孙云哑穴被解,咳了数声。
甫一喘气,只觉浑身燥热难耐。
有如千百小虫爬在骨头上。
腿间那物又颤颤巍巍立了起来,叫那绸带绑住,根部火辣辣地痛。
那满一杯春宵露下肚,孙云便知大难临头。
不料身侧没了声音。
孙云暗道不妙,那厮给他灌了药,倒是自己跑了不成?
──一炷香后孙云会为自己的这个担忧后悔。
楚云飞没跑才是最糟的。
屋内维剩他一人,春宵露的效用却怕是要持续整夜。
他将二腿夹住,扭动身躯。
浑身麻痒难耐,身心俱被欲念摄住,好似是濒死了一般。
难解其热,遂又翻了个身。
二手尤被缚在床框,他面朝下,扭动腰肢将那胀大孽根贴在床上厮磨。
两粒乳肉挺立,一道在床上厮磨。
如同隔靴搔痒,快活片刻,却爽不到关键处。
药性发作,便是人也成了禽兽,何况孙云乃衣冠禽兽,蹭了几下便欲求不满地哼叫呻吟。
孙云欲念满涨,拼命将那根孽根在床上蹭,淫水湿了腹下一大滩。
想屋内无人,便放肆淫叫。
又想起那楚云飞可恶,淫叫中便不免捎带上咒骂。
嗯啊几声便恶狠狠指名道姓喊一声。
孙家少爷埋头干床单,将个木床震得嘎吱乱响。
虽不甚快活,却也快泄精。
混乱间屌上绸带早已掉落,二臂亦将面上绷带蹭落,孙云双目微眯,终于见了光。
咬牙粗喘,“楚云飞……!嗯啊!”
只觉泄精之感临近,孙云愈发操弄卖力。只到最后一刻,孙云双目紧闭,待要登上极乐之土,脑中一片空白。
“啊……!”
他艰难呻吟一声,腰上忽的被甚么摁住,顿时动弹不得。莫要说蹭动,便是抬一下也难。高潮临近,愣生生被停住,好似悬崖勒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