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又在义正言辞地谴责。
下作东西!你还是人吗?还知道她是谁吗?知道她跟你什么关系吗?你还有没有底线了?!
她是姐姐!是你爱得快要疯掉却又深深伤害过的人!你还想让她痛苦到什么程度?!
住手!住手!
嗬。。。。。。。嗬。。。。。。。
浴室里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却又诡异地拉扯着,僵持着。
就仿佛一锅表面平静其实内里已经烧得滚烫的热油。只要再稍稍往里滴一滴水,就会瞬间爆发出惊人的热度,燃起干柴烈火。
杨惜媚难耐的蹭动着身体,嘴里低喃着什么,神志似乎已经开始飘忽了。
看上去,似乎此时不管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再反抗,甚至还会迎合。
可她脸上的绝望凄楚清晰地映在了郁持眼底。他心头一震,蓦地一个激灵,又使劲晃了晃脑袋,艰难地找回了片刻清明。
随之一个强烈又坚定的念头涌入脑海中。
不。他不能。
不可以再伤害她了。
“媚媚别怕……会没事的……”
他咬了咬牙,强迫自己移开了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朝浴室墙面狠狠撞了几下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随后他顶着满脸血又开始撞浴室紧闭的门。
他不能再和她单独待在这样一个封闭空间里,时间再久一点他害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来。
砰!砰!
身体里的药性也激发出了他的力量,他不停撞着,用脚踹着。
直到最后门锁终于松动,发出“哐当”一声,竟是金属门锁生生被踹掉了,在门上原来的地方留下了一个小洞。
他神情一振打开门,往外查看了一下后发现这确实是一间客房的卧室。
他连忙又回过头踉跄走到浴缸前,把已完全失去反抗能力的杨惜媚抱出了浴缸。
软腻滚烫的躯体陷进怀中,令他心驰神荡,差点发出淫猥的喟叹。
他忍着身体深处那股焦灼渴意,把她先放到了卧室里的床上。
安顿好后起身时再低头一看,他又挪不开目光了。
她躺在那里,脸上泛起薄红的春意,目光涣散着,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诱人的甜媚。
或许是感觉到了头顶那滚烫又黏着的视线,她皱了皱眉,低声反复念叨着什么。
“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郁持下意识俯下身,耳边也清楚地听见了她的话:“刀。。。。。拿把刀给我。。。。。。”
她的声音细柔带着媚意,话语里却透着冷酷决绝。
郁持浑身一僵,顷刻间就想起那晚,她被下药后拿着断掉的玻璃管割伤自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