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藤新一却不由得多看了她两眼。
虽然她的表现无懈可击,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着这个秘书身上有哪里不对劲。
只是到底尸体在他的眼前,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松田警官,你看他的手腕那里是不是有个针孔?”
松田阵平没有松开工藤新一,而是拎着他换了个角度,站在台子的下面能清晰地看见筑田一郎筋脉的右下角有着还未愈合的针孔痕迹。
他隔着墨镜看向还在哭个不停的秘书:“他身上的针孔是怎么回事?”
带着金丝眼镜,穿着定制西装,浑身都透着精英范儿的青年男人目光不屑地看着松田阵平:“我不清楚你们是怎么混进来的,但这里的人不是你能过问的!”
谁让松田阵平的气势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更何况刚才他们的吵闹都被他收入眼中。
被轻视的松田阵平淡定的从口袋里掏出他的警官证。
修长的手指刻意遮住了职业的那一栏。
只显示了他的照片和名字。
“现在我可以过问了么?”
金丝眼镜男人:“……”
工藤新一幽幽地看着收起警官证的松田阵平,他可是知道松田警官隶属的是机动组。
被看的毫不心虚的松田阵平把人放下来,凫青色的眼睛透过墨镜看向金丝眼镜男人:“你和筑田一郎是什么关系?”
除了秘书,他是离筑田一郎最近的人。
“神谷拓也,是筑田先生的私人医生。”在知道松田阵平的身份后,神谷拓也看他的目光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依旧冷淡。
“筑田先生有常年的神经头疼和失眠的困扰,所以偶尔会给自己注射适量的镇定剂来缓解疼痛。”
工藤新一目光冷锐地看向他:“既然你身为他的私人医生,为什么没有发现他明显的症状?”
碍于松田阵平的身份,神谷拓也便只能回答了:“我是在七点钟的时候才到的酒会,筑田先生在两点的时候已经到了酒店专属的房间,在这期间我没有见过他,发现他的异状时我有询问过泾川小姐,她说筑田先生在下午时注射了镇定剂,我以为那是注射镇定剂的后遗症便没有多想。”
秘书泾川点头:“下午筑田先生刚到客房就说自己要休息会儿,等到快要六点半我敲响他房门时才知道他注射了镇定剂。”
注射镇定剂时会造成一定的思维迟钝和反应木讷,跟肉毒杆菌有一定程度上的想象,会有这样的认知也很正常。
不对。
有什么地方被忽视了!
工藤新一的大脑快速地转动着,可恶!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