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羲一楞,才想起他单身骑了一匹马来灵星楼,并无多余马匹马车,遂道:“姑娘稍等,我回府另驾马车前来。”
端木掩嘴一笑,道:“待陈大人驾马车来,估计时已入夜。”
陈羲顿了顿,道:“姑娘如不嫌弃,与陈某共乘一骑罢?”
端木笑意更深,道:“我不惯与他人同乘。”
“那端木姑娘可乘陈某的马。。。。。。但无人指路,姑娘怕不知王家何处。。。。。。”陈羲为难道。
端木敛笑,道:“所以,我乘火耳去罢。”
“啊?”
“你忘了?火耳原是平阳公主府里的马匹,性子火烈孤僻,不喜被骑;然而公主带我去马厩时它却主动靠近我,我一骑上去却平稳无事,连公主也称奇,当场把马送给我了。正是因为骑着火耳,我才追上穷奇。”
陈羲皱眉:“我记得。慢着。。。。。。既如此,你为何问我如何去王家?”
“我当然要问去王家的路啊!”
被将了一军的陈羲哑口无言,暗怪自己误会了端木的意思,认命地和端木出了灵星楼,上马带路。
“端木姑娘,请一定要治好犬子。”
得知端木身份的王父王母恳求道,王母还暗中抹泪。
“我尽力而为。”端木道:“请带我去见令公子罢。”
王父王母遂领着端木陈羲田获去王杳寝室。一推寝室门,端木就望到床上躺着一名少年,双眼眼神空洞,茫然失神地直直望着上空。
“犬子王杳。”王父介绍道,深深叹息一声:“有劳姑娘了。”
端木转头看向田获:“可否请田大人扶起王公子?”
田获虽对端木敬而远之,此时也不会不听从她的话,应声是就坐上chuang,扶起王杳。
王杳双目无神,一动不动,直直靠在田获身上。
端木靠近仔细端详了一番,道:“确是失去了魂魄。”
“是谁?是谁夺了犬子魂魄?”王母着急问。
“犬子失去魂魄能否救回?”王父问。
端木沉着应道:“让我一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