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玲缓缓的蹲下身子,捂着脸哭了起来。
他们对她那么好,他们找回她,他们对她关怀,他们照顾的她无微不至……
她以为她终于有了父母疼爱,到头来不过是一个阴谋。
他们从一开始就在算计着她,他们为她做的每一点,都是有目的的。
什么亲情,什么姐妹情,统统都是假的。
如果不是她在不经意间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恐怕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们一家人在谋划着取她的性命。
她这辈子注定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爱情,这辈子她注定要孤身一身。
她真的好恨上天,为什么总是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她想要的统统都不给她,哪怕是有一对疼爱她的父母,这都成了她这辈子遥不可及的奢望。
君可可,君默然……呵呵,他们才是真正的亲兄妹吧,对他们来说,她安玲只不过是一个还有利用价值的棋子。
哪怕身体里流着君家的血,她对他们来说性命就像是蝼蚁一般那么不重要。
既然他们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义。
她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绝对不会让他们阴谋得逞,想要她安玲的性命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哭泣的眼中闪过一抹阴狠的光芒,安玲勾起干裂的唇诡异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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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到晚上的时候终于不再下了,此时大地已经是白茫茫的一片,乔子萱堆的那两个雪人被大雪覆盖万全找不到了憨态可掬的模样。
站在窗户前,她手中捧了一盏香茗,细细的品味着。
身后,凤千枭正在打着电话,是工作上的事情,乔子萱心不在焉的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想什么呢?”不知什么时候,他走到了她的身边,往阳台上的软榻上一座,拉着乔子萱也坐了下来。
手中的茶已经冷了,乔子萱把杯子放在了圆桌上,重重的叹了口气说:“我身体已经养的差不多了,耶律冷却是不能再等了,我打算尽早手术。”
凤千枭放在她腰上的手一紧,墨黑的眸中闪过一道晦暗不明的光芒,他把头枕在乔子萱的肩膀上,闻着她身上那清淡的馨香,语气霸道的说:“真不想让你去。”
“若是有一天你也需要我这么做,我可能会为你做的更多,他是我的哥哥,我不能见死不救。”乔子萱哑然失笑,男人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纤细优美的脖子上,撩的她有些痒痒的。
她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却被凤千枭用力的抱紧,在他炙热的胸膛里不能移动半分。
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了一丝旖旎:“子萱,不如……我们做做运动。”
“我……”乔子萱臊红了一张脸,她张嘴要说些什么,嘴唇却被他霸道的含祝
他有些急切,似乎是在害怕什么,就那么用力的抱着她,力气很大,几乎要把她的腰勒断。
大手隔着单薄的睡衣在她身上游走,就像是带了魔力一般,让她整个身子都燃烧了起来。
她被他吻的气喘吁吁,浑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只是睁着那双泛着水光且迷离的眼睛看着他。
被他吻肿的唇,泛着潋滟的红光,看的凤千枭只觉得喉头一紧,一股热流直冲小腹而去。
“妖精1他低低的声音萦绕在她的耳畔,带着一丝被身体需求熏染的沙哑,性感的撩人心弦。
她已经动情,凤千枭进入的很顺利,只是一被她的紧致包围,他差点就缴械投降。
这个女人,真是有令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的魔力。
“慢……慢点……”她娇喘吁吁,双臂缠绕在他的脖子里,往上弓身迎合着他的动作。
“慢不下来1他用力的往前一顶,撞击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