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母亲念了这个词,就会对他多好一点。
连带着雨野初鹿也喜欢这个词了。
“我是真的想你了。”
雨野初鹿说:“至少我现在很想你。”
想念应该是在彼此见不到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这种状况。
贝尔摩德被逗笑了。
她笑的开怀。如玉石撞在石盘上,银铃悦耳。
整个车厢内都环绕着她的笑声。
“你笑什么?”
“你真可爱,顾问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了。”
雨野初鹿没有像是平常那样回话,而是在思索了一会之后才开口。
“你最近在违背boss的命令私自有了其他的产业。”
笑声戛然而止。
贝尔摩德扣在方向盘上的手指陡然一紧。
她听到雨野初鹿缓慢却又认真的问她:“这样,我还是吗?”
贝尔摩德将车停到了旁边。
她的心脏开始有了大幅度的起伏变化。
甚至耳膜能感受到因为心跳过快而抨击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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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她看人一向很准,之前即使知道雨野初鹿的智商超出想象,却有一种只要不主动招惹,这个人十足无害的错觉。
或许是旁边这个正用那双清澈见底的眼睛看她的这个青年的主动呈现。
但贝尔摩德很快的调整好了自己的短暂失态,她说:“要是小先生不跟boss说的话,我想我刚才说的话没有任何问题。”
雨野初鹿扬起脸:“我为什么要告诉他?这跟我没关系。”
他也有雨野家的产业要打理。
虽然现在这些钱还不完全属于他,但最后总归会属于他的。
他跟贝尔摩德的区别,也仅仅是上头那位知不知道而已。
“那不就完了,那小先生依旧是我见过最可爱的人。”
贝尔摩德重新发动了车,离蛋糕店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雨野初鹿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贝尔摩德握紧方向盘的手也松了松。
她终于明白了之前雨野初鹿的那句:
‘别随便站在我面前,否则就跟脱光了在我面前走一遍没有什么区别。’
“你现在笑的真假,你的工作就是戴着各种各样的面具去面对其他人吗?”
灯光从雨野初鹿的白色头发上划过,让他的头发染上了七彩的颜色。
“总感觉这样很累。”
贝尔摩德叹了口气:“工作,本来就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