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风险跟名誉是画等号的。
就像是没有人会对无血亲的人无缘无故的好一样,这里也等同。
世界上没有从天而降的馅饼。
“想要将任何案件伪装成连环杀人案,都要承担原先案件的主谋对他的目光。”
“我猜,现在那个利用我身份的人,正躲在那个阴暗的角落里,像一只老鼠一样,害怕的瑟瑟发抖。”
雨野初鹿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早就料想到了接下来的事情,并且提前设置好了陷阱。
从他踏入日本的那一刻,这个计划就会开始。
这就是之前雨野家的人不愿意让雨野初鹿回国的根本原因吧。
琴酒吐出了一口浊气,从旁边取来了高脚杯,在里面倒上了香槟。
冒着气泡的金色液体在杯中散发着酒液的香味。
香槟的气泡,跟雨野初鹿的果汁里还未尽的监听器留下的气泡如此相似。
“雨野初鹿,你真是一个怪物。”
“这是夸奖吧。”
雨野初鹿眯起眼睛,像是得到了糖果的孩子。
看琴酒的表情,雨野初鹿自满的说道:“你就是在夸我!”
琴酒刚才在心里面涌出的一丝欣赏瞬间消失不见。
“雨野初鹿,有的时候闭上嘴不失为一种很好的选择。”
雨野初鹿有些不服气,但是他依旧还是闭上了嘴。
甚至连眼睛都闭上了。
他没怎么受过伤,却有过失血过多的情况。
母亲对于研究的疯狂,让她曾经不顾他的身体状况,在危险线的血线上徘徊。
但雨野初鹿依旧没有办法恨她,因为曾经的堡垒是母亲给他建造的。
否则他能够活到出国,是完全不可能的。
但他依旧没有适应这种眩晕和无力的感觉。
手指酸软,整个人就像是五脏六腑被掏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都像是高烧导致的疼痛。
从骨子里渗透出来一般。
“咳咳……”破碎的咳嗽声从雨野初鹿的喉间不断地溢出来。
一个软乎乎的东西被抛在了他的腿上。
雨野初鹿睁开眼睛一看。
是一条白色且柔软的毯子。
是贝尔摩德在逛街的时候看见的,摸起来有一种在摸雨野初鹿脑袋的感觉。
柔软,软乎。
顺着毯子看过去,琴酒的手在摇晃酒杯。
而飞机的后舱只有他们两个,是谁已经不言而喻。
“谢谢。”雨野初鹿将毯子铺开盖在了自己的身上。
热度一下子将他冰冷的双手覆盖住,要比之前舒服的多。
雨野初鹿的嘴里忍不住发出了一丝舒服的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