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的肚子疼。
“琴酒先生,你刚才的演技,我给你打满分。”
那个恐吓的语气,漫不经心的总结。
完美。
太完美了。
“我并没有在开玩笑,贝尔摩德已经开始着手去跟踪这个人了。”
“会暴露吗?毕竟敢来跟我们的人,多少得有点本事。”
“你对贝尔摩德的能力似乎有些误解。”
那个女人跟他,是对于彼此的能力都非常放心的类型。
他们知道对方永远不会掉链子。
“让贝尔摩德不要插手,给那个人完全的自由。”
雨野初鹿坐回了沙发上。
他的话卷席着不允许拒绝的指令。
雨野初鹿的确有能够让其他人跟着他思路走的能力。
“命令?”
“不,是协助。”
雨野初鹿坐到了琴酒的床上。
将那个小小的床坐的到处都是褶皱。
他甚至小心翼翼的避开了所有的玻璃碎屑,看起来还对上次被琴酒罚站到洒满图钉的地板上心有余悸。
“放任一个不确定因素?”琴酒说:“这也是你计划的一部分。”
“我根本没有计划,琴酒先生。”
“什么意思?”
雨野初鹿坐在床上也不安分,他直接向后仰去。
因为刚才淋雨,本来只有低烧的他逐渐变成了高烧,烧的他面红耳赤。
“因为我不知道你的任务计划是什么,几点,在哪里,怎么行动。”
“你的‘异能力’失效了?”琴酒冷嘲热讽了一句。
雨野初鹿却对琴酒的这种说法方式习以为常。
“因为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但你告诉我了,我才能有计划的可能性。”
“我不说……你就不问吗?”
话是这么说,但是雨野初鹿完全跟他话里说的不一样。
他黏住了琴酒,还冒着大雨,从那漂亮的小屋子里过来。
哪里是琴酒不想让他插手,他就不插手的样子?
他整个人蔫了一般的躺在床上,这一块躺热了就躺到了其他的地方。
“你刚才跟那个人说的是四点。”
“是啊。”
“但我们预定好的时间是三点。”
“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