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报备。其实那个信……”雨野初鹿又挖了一勺蛋糕塞到嘴里,腮帮子一鼓一鼓:“是我寄的。”
贝尔摩德一口气堵在了嗓子里,最后诧然失笑,对着琴酒举手投降说道:“我输了。”
在雨野初鹿进来之前,贝尔摩德跟琴酒打了个赌,过段时间要出国的任务看起来得她接手。
“你们真的没有提前串通?”贝尔摩德说了一句。
“没有,我的剧本还没完全写好。”雨野初鹿
“是吗?那就是心有灵犀?”
“我们是搭档,有默契很正常。”雨野初鹿回答说。
他拉长尾音,捂住了自己的脑袋。
这个世界上的酒味甜点就应该消失在这个世界上。雨野初鹿想。
贝尔摩德这个蛋糕还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至少他没闻到酒味。
等到第一口咽到肚子里之后,雨野初鹿就反应了过来,随后开始破罐子破摔的吃了第二口。
他最清楚自己的体质:一杯倒。
反正待会都得闹笑话,至少不能亏了自己的嘴,雨野初鹿如是想到。
“为什么要打草惊蛇?”琴酒开口问道。
“就算我不出手,也会有人警告,我们内部有卧底,我不是说过了吗?”雨野初鹿挖着蛋糕,声音却迟钝了起来。
“所以你这算是提前出手?”
“算是,如果是我提前出手,我就可以主引……”雨野初鹿顿了顿:“我要说什么来着?”
酒精开始发挥作用,雨野初鹿显得缓慢而迟钝:“贝尔摩德女士,我讨厌酒。”
贝尔摩德将手放在了雨野初鹿放在桌子上的手,声音温柔:“那我下次注意,小先生。”
雨野初鹿被酒精支配了脑子,自己的手上有一个东西,沉默了片刻,抽了出来,然后强硬的压在了贝尔摩德的手背上。
贝尔摩德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又一次抽出了自己的手,轻覆上雨野初鹿的手背。
就像是较上了劲,雨野初鹿一定要确保自己的手在贝尔摩德的上面。
贝尔摩德轻笑着,却跟雨野初鹿玩的不亦乐乎。
最后雨野初鹿被惹急眼了,两只手一起按在了贝尔摩德的手上。
贝尔摩德顺从的没抽出手来。
雨野初鹿得意的抬起头来,红晕从他的脸颊蔓延到了脖子,他的金褐色瞳孔湿润且迷茫着,却带着本
性里的骄傲自满。
他最后如同一只慵懒的猫一样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最后‘咚’的一声,他那精贵的脑袋不受控制的砸到了桌子上。
贝尔摩德笑的开怀:“他真可爱,你说对吧,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