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关心,你冷冷的说:我还活着。
像败家之犬一样活着么?金发青年轻蔑的撇了撇嘴:还不如来求求我,禅院家还能给你一个位置坐。
禅院家?
真希好像也姓禅院这个念头从脑海里一闪而过,你在思考这两个人的关系之前率先看到了对方傲慢的神态。
那种微妙的厌烦和嫌弃在心中腾然升起。
目中无人,毫无素质,你非得给他点教训才行。
我认识你吗?你压着声音问:你干嘛一个人自说自话?
青年耳边的钻钉在光下闪闪发光,衬的那张俊秀的脸更讨人厌起来,他唇边浮起一抹恶劣的笑,张开口就要说些什么,但你打断了他。
你是在骚扰我吗?
是疑问句,但没有等对方作出反应,你猛地提高了音量,用害怕且惊惶的表情大声叫道:求求你不要这样叔叔,我还没有成年,放过我吧!
整个大厅静了下去。
不止那些下来的职员,连机器人一样保持微笑的前台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禅院直哉的脸瞬间绿了。
你挑衅的笑了一下,他倒吸一口气,往后退了两步,转过头警告的瞪了路人一眼,那些职员显然认识他,立刻低下头装作没听到的样子走了。
大叔,暗恋就直说嘛,你笑得露出一口白牙:还偷偷打听我的名字,真是的,过分了哦。
金发青年眯起了狭长的眼睛,直直的盯着你,看起来要发脾气了,这人多,老师也要不了多久就会下来,就算他动手你也不怕,大不了被揍一顿,你皮厚着呢。
但这个贱如果不犯你恐怕几天都气的睡不着了。
他比你想象的要冷静,没动手,只冷笑了一下,将手从外套的口袋里掏了出来,你注意到对方的手和老师一样带着薄薄的茧,也想起他刚刚提到了关于五条老师的话,其实你当时没听懂对方在问什么他和老师是什么关系?但现在也没有工夫思考,你谨慎的往沙发后边移了移。
青年笑出白森森的牙,把手张开伸到你面前,你的目光顺势移到对方的手掌上。
一道长长的伤疤。
比你胸口的要长一点,差不多宽,横在掌心中。
好看吗?他问。
你:
这真是精神病吧?
搞半天就说这个?
怎么比五条老师还要五条老师啊。
你忍了又忍,没忍住:你有病吧你?
我有病?
禅院直哉逼近了你,近乎挑衅的扯起唇角:这伤疤拜谁所赐,你也忘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