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溜地?换回了那身?礼服。
钟栖月悄悄打开了房门,结果在门口,就?看到刚才对她笑得很热情的侍者。
她脸一僵。
侍者朝她笑得更热情了,“钟小姐,好巧啊。请问您有什么事吩咐吗?”
“……没。”
侍者便笑,“如果没事,那我就?把门关上了,您好好休息,我在外面帮您守着。”
白白兜了一圈,最终还是换回了这身?穿得舒服的睡衣。
钟栖月回沙发上落坐,看着电视剧打发时?间,盘算着宴会什么时?候结束,听着电视的背景音,不知不觉,她也渐渐被染上了困意。
连着几晚没有睡好,这一觉,钟栖月睡得很沉很沉。
等再?睁开眼时?。
屋内已经昏暗了一片。
她脑子放空了片刻,几秒后,搜寻自己的记忆。
印象里,她睡着之?前屋里明明点了灯,怎么会暗了?
她动了下睡得有点发酸的四肢,想要从沙发上起?身?,没料因为太黑,脚底直接踩空。
下一秒,她便感觉自己跌到了一俱温热的怀抱里。
钟栖月惊地?轻吟一声,抬眸,看到的是性感滚动的喉结。
她下意识喊了声:“哥!”
头顶缓缓响起?一道低沉的嗓音,似乎有点愉悦。
“你还没看到人,就?知道是我了?”
“看来那四年的床,果然没有白上。”
第19章
纪冽危本?就生?得高大,胸膛宽阔,可以?给人无限的安全感,她整个人跌在他怀里都显得愈发娇小了,分?明她也不是?小个子,但这样搂着她,已经让她足以?有一个完全舒服的躺姿。
她双手按在他的肩头,视线再往上扫,完全可以?直观地近距离看到他的面容。
昏暗的室内,遮光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月色也无法照入。
在这样的光线下,那?抹清冷的面容,却白?得晃眼,这样直接撞入她的视线中,钟栖月的心猛然被烫了一下,后背往后一缩,却抵在了沙发边沿,退无可退。
混乱了几秒,钟栖月很快找回了正常的思绪:“这是?你的地盘,能进来的人除了哥哥,还能有谁?”
他的手往后一伸,按住她背脊,让她身子抵在他手心里,隔着单薄的布料,他手心的温度传入她的肌肤。
“怎么会只是?我的地盘?”纪冽危还维持着单膝曲在沙发前的姿势,垂眸望着她绯红的面容:“还是?需要我提醒你,这里叫什么?”
——月园。
或许其他人不清楚,也不会仅仅因为一个相同的字,而联想那?么多。
但作为当事人,钟栖月怎么可能不知道,即使当初纪冽危置办这个园子的时候,并?没有直接说是?以?她的名字命名,但属于情侣间的那?点小默契,还是?让她能感受到他起初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