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鸣依自然不愿这么被夺走第一次,正青春貌美的鸣依对自己的未来充满憧憬,她想要一路收集宝可梦,收集道馆徽章,如果可以的话,挑战四天王和新晋的黑皮少女冠军爱丽丝——那可是她羡慕的女孩。
至于感情,她也并不是没有过,她并不是没有对身边熟悉的伙伴有过一点点憧憬……可现在所有的憧憬,所有的期待都没有了,每次我撞击她的子宫,都是对她梦中描绘的美妙未来最无情的摧残。
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残忍,绑架了自己还要强奸自己,输给等离子队,被夺走一点零花钱不算多么丢人,可是被强奸,被永远囚禁,自己一生都要被毁掉了……
想到这里鸣依已经心如死灰,只在我和她做活塞运动的时候稍微娇喘几下。
好像自己怎样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已经遭受了最残酷的刑罚,这比被处理掉还要残忍,这可是强奸啊……一根灼热粗糙的肉棒捅进自己的阴部,接着还肆意蹂躏自己的阴蒂,被玩弄就算了,身体还跟着起反应,好像自己的身体并不在乎这是强奸,只要阴蒂被碰到,只要奶头被摸到,自己就会高潮,就会想做爱——鸣依陷入了强烈的自我厌恶之中,尽管这种厌恶很快也会被快感侵蚀殆尽。
这个角落里听不到其他声音,只有鸣依嗯嗯唔唔的娇喘还有强奸她的水声回荡在角落里,偶尔,还有我对鸣依诉说的情话。
“我喜欢鸣依酱,非常喜欢哦。”
“不要——呀啊,嗯嗯——呀啊啊——唔唔唔!嗯唔,咕嗯唔!嗯唔唔——嗯啊,放开,唔唔唔唔!”一会儿被强吻堵嘴,一会儿因为快感而被迫叫出声,一会儿又想要求救求饶,鸣依已经彻底混乱了,只有偶尔会蹦出几个单词来,这些单词本来就完全无法被我理解含义——何况我又根本不在乎呢,我只想强奸她。
我对鸣依的性欲是无尽的,但忍耐射精的能力并不是,从我开始对鸣依捆绑的那一刻到现在,我不知道我都忍了多久射精的欲望,包括刚才溶解鸣依的衣服的时候我都差点忍不住想先对着鸣依打一炮算了……总之我终于射了,射在鸣依的子宫之内,气势如虹一般。
我抱紧鸣依继续把肉棒往鸣依子宫深处送,同时我再一次搂住她的脑袋,强吻堵住鸣依的小嘴,将自己和她进一步结合在一起。
“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唔唔!”而鸣依也感受到了新的被强奸的感觉。
她感到小穴被灌满了灼热的精液,感到自己也进入了高潮。
甚至,有几个瞬间她居然好像有点意犹未尽——这是强奸啊,鸣依冷静下来之后,对自己的厌恶再一次上升到极点。
强奸鸣依一通过后,我一边重新穿上衣服,一边好好欣赏垫子上凌乱不堪的鸣依酱,鸣依赤身裸体,身上只有捆绑的绳索,还有极少数没有被溶解的衣物残余布料,脸上是我的口水,还有她的泪水混合的液体,胸部也沾满我的口水,还有我们二人的汗水,挺立的乳头无比诱人,丰满的乳房惹人犯罪,此外她的双腿一时间也很难合拢,下体有被破瓜的血水,更多的是从她小穴里溢出的精液——这是我的战利品——不,这么说怎么行,这是我的宠物?
不,也不是——果然,还是叫老婆好一点呢,这是我的老婆,鸣依酱。
强奸了鸣依,我也穿好了衣服,接下来我就该把她带走了。不过我刚才那么用力,还射了那么多,总归先让鸣依酱休息休息吧。
这么想着,我把鸣依抱着,然后坐在水管里,还温柔地用纱布给她包了一个简单的内裤和内衣,以防她胸部下垂,还有渗出太多精液——倒也不是怕留下什么证据,只是我想爱护她而已。
“好痛……好难受……求求你……我都被你强奸了……放了我,放了我吧……”而鸣依基本上也只会在这几个短语之间重复着,双目无神,却依然迷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都被你强奸了……求求你……好痛……”
我一言不发,只是给她擦眼泪,温柔地,仿佛抱小孩一样地搂着她。
“求求你……好难受……求求你……我都被你强奸了……好痛……”
对我来说这宁静的时光很温馨,对鸣依来说则只有痛苦二字灌满了她所有的感官。
“别怕,这个也许对你来说叫强奸,但是,今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我们会做夫妻,然后……也许在你的认知里我会天天强奸你,不过,时间一久你就知道了,这个,有一个很有爱的说法,叫‘做爱’……”
也许对鸣依来说,从“我要强奸她”到“我要和她做爱”,需要一辈子的时间才能转换过来吧。但是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时候不早了,天色已晚,该把鸣依打包带走,回家继续和她亲热了。
“求求——唔!”当我再次起身,鸣依知道我就要把她打包带走了,但是她又能做什么呢,她只会被我再一次封住嘴,然后,装进一个公文包里,被黑暗和恐惧挤压理智……直到一个小时后再次见到光明的那一刻,也是她永远落入黑暗的深渊的瞬间。
来自桧扇市的14岁少女宝可梦训练师突然失踪,目击者表示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飞云市的下水道入口——这样的报道持续了好久,各地也是众说纷纭,起初大家在怀疑等离子队,结果直到被粉碎的那一刻,少女依然毫无音讯,还有人怀疑少女在附近的古代遗迹中被流沙吞噬遇难,但是搜救队也找不到任何线索,还有更多的怀疑,甚至还有人怀疑是远在关都的火箭队所为——但是,真相永远藏在黑暗中……
而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一位梳着团子头,被强迫换上旗袍,捆绑堵嘴,跪坐在狗粮盆前的少女,正颤抖着,等待着出餐口放出食物。
而她的背后,有一个人,正掀开她的旗袍,扒开她的内裤,将准备好的肉棒,送进她的小穴之中。
“嗯唔唔唔唔……”少女正是数个月前失踪的鸣依酱,如今已经被我绑了许久,却依然每天哭着求我放了她……
而我,除了避开危险日之外,每天都在变着花样地强奸她。
“听话,鸣依酱,只有高潮了,这个机关才会给你送出早餐哦。”我这么说着,开始在鸣依身上活塞运动。
“唔唔唔!嗯呜呜呜呜呜!(不要,不要高潮——可是我好饿,不要)”
美好的一天,从强奸鸣依酱开始。
而我和鸣依的幸福,也会在这一次次强奸中,越来越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