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伦认为芝妮雅的淫水很好喝。”马尔茨告诉她,艾德琳的口中也自动产生腥香的味道,她分泌出唾液将女人的淫水味,咽下肚子。
而芝妮雅则包裹吞食着达伦的阳具,马眼,冠状沟,柱身,囊袋一个不差,那种被丝绒般的喉咙包裹的快感不仅仅刺激到达伦,也传递给艾德琳。
达伦因此重重进入了芝妮雅的穴道内,模仿着抽查。
马尔茨为她讲解着,和达伦一样的频率动作侵犯她。
过去的沙发上有两个人,而现在床上只有艾德琳一个,她倏忽间觉得自己被夹在两具赤裸的身体之间。
同为一个交汇点,男女两头的快感一起传来过于强烈,淫水在穴口如澎湃的潮不停冒出,将她淹没,让她溺亡!
他们,三个人,达伦、芝妮雅还有马尔茨,共同加快了速度,咕叽咕叽,淫乱的声音构成一种魔性富有规律的节奏侵入艾德琳,她毫无办法只能无声承受。
张开口呻吟,发泄出微末的快感。
这样过分多余,超出人类承受度的快乐,渐渐令她产生恐惧,抵抗的想法在头脑中形成,一瞬间又被舌头抹去。
在达伦和芝妮雅共同高潮前,艾德琳已经不知道喷水多少次。
她尖叫着将一股水液射入马尔茨的口中,如同达伦在芝妮雅喉咙里射出精液一样,尽管没有,她也感觉到那种被包裹的快感。
在那一瞬间,她跨过时空,在想象中,紧紧盯住了丈夫因为情欲扭曲的脸。
感同身受知道了他究竟有多快乐,快乐到能够将那张文雅的面庞扭曲,完全埋进女人的下体,被水液冲刷的鼻尖湿淋淋的。
马尔茨的唇舌从她身上挪开了,艾德琳问“他们结束了么?”
“没有,他们又亲吻在一起。”马尔茨将冰凉的唇瓣贴过来,“好恶心,怎么这么恶心。”艾德琳哭泣着,不知道究竟在说谁。
有只手抓住了她的心脏,挤压着,令她难过的只能靠眼泪缓解。
她身上还留着快感的余韵,被男人的手安抚时还会颤抖。
“我想,达伦说错了。”
“什么……”
“马尔茨先生,我要告诉你,我的太太艾德琳她的下体很干涩,很少出水,每一处与她性爱都是一件繁杂,令人担忧的过程。”
“有几次我的耐心都要耗尽了。”
“你的水,是这样说么?很多艾德琳,比芝妮雅还要多。”
“别说这个!”艾德琳呵斥她,马尔茨朝她道歉询问,“你呢,你在想什么?”
艾德琳在想,原来被吃鸡巴这样快乐,难怪达伦会忍不住,那种快感真的会让人着迷。
但她又因为这种想法产生疑惑和害怕,艾德琳想要攥紧十字架祈求主的原谅,才想起来那东西早就被马尔茨扔到不知名的角落里了。
连响声都没有发出,在黑暗里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名的空洞和迷茫击穿了了她,从脊椎骨第一节而来,将她砸的粉碎。
因此,她说“什么都没有。”
马尔茨搅动着她下体的水,不再追问,“真是不诚实艾德琳,达伦认为你是不会撒谎的人,不过没关系,就像你也不愿意承认他爱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