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她抱着衣服进了洗手间,便紧随其后钻了进来。
似是为了力证自己在地下停车场说的话,撞出的力气大到仿佛是在告诉她,你看,我在卖力地满足你,你别演完戏就忘了我是谁。
盛怀宁双手死死地扒着浴缸的边缘,膝盖痛到几近快要撑不住了。
视野里全都是随着动作扑出来的水花,还有几片她特地撒的玫瑰花瓣,画面香-艳到令人遐想。
她轻咬下唇,小声哼哼着,时不时会涌入的热流,宛如置身灼烫岩浆,在身体里翻滚着,冲刷着她脆弱的神经,让她忍受着那股难以描述的快意。
然而身后的人全然不顾这些,反倒觉得这样更方便自己为所欲为,指尖捻得很得心应手,嘴上也是半刻也闲不下来,荤话一句接着一句。
末了,盛怀宁是真的没了力气,贺尘晔兀自将她抱出水面,快步出了洗手间。
只是没走几步,她发现眼前的人打算要去的地方好像不是卧室,也不是客厅,更不是公寓里的任何一处。
驻足在通往露台花园的菱格黑色木门前,盛怀宁不自觉就搂紧了贺尘晔的脖子,小声喃喃着不要。
贺尘晔轻声让她别怕,转而借着这个姿势,一手抱着她,一手拔开插销推开了门。
顶楼的位置,能俯瞰到周围大片的景色,半人高的围墙,再有花草作陪,会让人有种踏入无人之境的错觉。
盛怀宁渐渐放松下来,被男人面对面抱着,重新抵入,时快时慢的节奏将身前的莹白,颠出如浪花般漂亮的弧线。
她喉咙发紧,碍于知道楼下住了人,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出。
贺尘晔吻了吻她,转而凑到她的耳边,问这样能不能满足她对车-震的渴望。
盛怀宁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带着柔媚的娇哼,骂了句混蛋,警告他以后别求着她玩。
直至深夜,才彻底停歇了下来,这套面积颇大的复式终于恢复安静。
盛怀宁懒洋洋躺着,眼皮重到抬不起来。
她伸直双腿,任由贺尘晔将焐热的活血化瘀的药油涂上膝盖,然后仔仔细细地小心按摩*着。
良久,不知道何时出去洗手再回来的贺尘晔,掀被钻入,圈着她的腰肢揽入怀里,顺带着吻了吻她的耳尖。
盛怀宁太困了,却还是没忍住问了句,“溪溪快毕业了,你是不是要回去?”
贺尘晔“嗯”了一声。
“什么时候?”
“下周末。”
这么快?
她终于睁开眼睛,面露不舍,“那还回来吗?你之前说只在这里呆一个月。”
“一结束就回来,带着溪溪一起。”
她满意了,发出很愉悦的一声笑,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时间过晚,贺尘晔将左手绕到她的身后,边帮她按揉着腰边道:“睡吧。”
“嗯。”
盛怀宁知道盛銮敬一向爽快,可如此爽快,实在是让她瞠目结舌。
不出半月,帮助傅庭肆收购陶氏集团的资金就已经彻底到位。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是该说爹地视金钱如粪土,还是说在面对如此优秀,又自己满意的“女婿”时,作为老丈人的盛董事长,理应掏得毫不心疼。
一开始,即使知道家里的公司不会受影响,但联合其他人哄骗爹地妈咪,盛怀宁还是觉得于心不忍,每每接到电话都很心虚。
可在傅庭肆通知资金到位,合作随时可以结束的时候,这种情绪就顿时烟消云散了。
都卖女儿了,不值得同情。
直到六月末,京市最热的时间段,烈阳高照,蝉鸣不止。
贺尘晔已经参加完溪溪的毕业礼,没多耽搁,便马不停蹄地离开港城,赶到了京城。
至于盛怀宁与工作室的其他人,虽说吃喝住行都有秋家在打点,但时间久了,脸皮薄的罗稚还是觉得不妥。
不多久,就零零散散给盛怀宁接了不少的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