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今年没怀上,那么明年让一飞先内射,再让蛋黄内射。
窗外鞭炮声四起,新年到!
蛋黄扒在窗户上往外看,她和一飞亲吻在一起,嘴里都是狗精液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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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他们跟着父母一起去看了快要交房的新房和店铺。
二人的父亲,一个木匠,一个电工,在房子的事上见多识广,滔滔不绝的讲着未来的装修布置。
等这边弄好了,一飞就辞职上海的工作,回来自己开店当老板。
一飞说这个小区非常大,生意应该不会差的,店铺的位置还能照顾到附近三个小区的生意,看一飞这么有自信,她也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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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四晚上,一飞依然对双飞姐妹花十分有性趣。
招娣想要满足他,因为机会难得,如男是公交车,唯有过年这段时间,可以公车私用。
今天长辈们又要打跨夜麻将,迎财神。
招娣来到如男房间里,说:“一个人在房间里不无聊吗?去我们那玩一会儿。”
“怎么,又想放狗咬我啊?”
“谁放狗咬你,是你先动手的。”
“我不去。”
“那我把蛋黄关门外。”
“我不去。”
“那你要怎样嘛?”都是知根知底的,招娣只能让如男开条件。
“我和一飞肏的时候,你和蛋黄肏。”
“不可能。”
“那你走吧,是你求我,又不是我求你。”
“是我求你没错,可是过了这一站,你也没机会骑在我头上了。你不来是一飞的损失,和你的损失,我只要如实转告一飞,你看不上他就完事了,我又不损失什么。”她说。
“赔钱货,咱们谁还不知道谁,其实你十分期待被我看着被狗肏对不对,再被我骂几句,你就最爽了。”
如男说得对,那样可太刺激了,可她还有理智在,她不会那么做,她关上如男的房门,走回家。
她回到王家的卧室,正在小太阳前取暖的一飞,看她一个人回来的,稍显失望。
过了一会,如男来了,解开羽绒服,问:“怎么还不把狗弄出去?”
“你想不想试试蛋黄?”招娣问。
“我又不是你,我对当母狗没兴趣。”
“也就是你,我肯把一飞和蛋黄都跟你分享。什么样的男人你没玩过,和狗玩,可能你一辈子就一次机会。”她知道如男十分爱新鲜,还不放弃蛊惑如男,姐妹俩相爱相杀,她也想占上风的。
如男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你先和它肏一下给我看看,我再考虑要不要。”
谈不拢,招娣把蛋黄系上狗链,拴在窗户的杆子上,这样它不可能攻击到如男了。
“外面冷,它也会叫,就这样吧,噢。”她对如男说。
“赔钱货,脱光上床给我把被窝弄暖和。”如男说。
哎,又要被虐了,她脱衣服上床躺好,被窝里已经有热水袋了,不冷。
‘吧嗒吧嗒。’一飞和如男相拥亲吻起来。
虐心的感觉再次涌上她的心头。
他们边吻边脱衣服,还没脱完就钻进了被窝,招娣今晚就是要给他们服务的,帮他们脱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