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她说。
它还是瞪着她看,她亲吻它的鼻子赔礼道歉,它才又躺下。
休息了会,她穿上外套,准备和她的狗丈夫出去遛遛。
她穿上风衣,把狗链从袖子里穿进去,扣在她脖子的项圈上。
把风衣拉好后,它们就出门了,从外表看人家会以为她拿着狗链在遛狗,实际上是她脖子上拴着狗链,被蛋黄拖着跑。
蛋黄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走去哪里全由它决定,还好蛋黄就是走它们常走的路,没有跑偏。
不知道狗会不会有羡慕的心理,她真空的裤裆里,她的淫水和蛋黄精液的混合气味飘散在空气里。
没有人类知道怎么回事,但她能从经过的狗的注视中知道,狗子都已经注意到她这个人型母狗了,而且是只有主的母狗。
趁附近没人的时候,她在一个狗经常撒尿的隐蔽地方也撒了泡尿,加入到标记气味的行列中。
蛋黄在她的尿上继续撒尿,她犯贱地用嘴,把包皮前端的一撮毛上的尿液舔干净。
公狗给母狗舔,母狗也给公狗舔。狗尿不咸,气味虽重,口味不重,比一飞的尿好喝。
蛋黄今晚是撒欢了,她没法不跟着它跑,不然脖子就要遭罪。她被它溜到十点多,它才决定要回家。
回到家又求了好久,这个祖宗才带着她进卫生间让她洗漱。
上了床她累坏了,准备抱着它睡觉了,可它又来劲了,开始舔她的屄。
她想睡觉不配合,被它咬住辫子一通教训,她只能撅起屁股,让它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用狗鸡巴锁住她的阴道灌精。
有了上次的经验,她让它转身过去和它交尾,用脚把它放倒,然后用腿压着它,拉着它的尾巴盖上被子,在被塞满的愉悦心情中慢慢进入梦乡。
被折腾了一天,蛋黄的鸡巴从她屄里出来时,她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招娣感觉脖子、膝盖都有点不舒服,母狗的生活果然不适合人,不能玩下去了。
她洗了个澡,换了正常的衣服,把沾染了大量狗精液的床单、吊带裤洗了,在家里玩电脑。
“蛋黄,桔子。”
蛋黄趴在沙发上不动,伸着脖子,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蛋黄,拿桔子给我。”她也严肃地看着它。
没点眼力劲,没看到衣服已经换了,现在不是母狗了吗?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分多钟。
“蛋黄,桔子。”她伸出一只手示意。
蛋黄动身了,跳下沙发去叼来桔子。
“好狗,蛋黄好狗。”她摸它的头表扬它,她指着自己的脚说:“暖脚。”
它走过来用肚子趴在她的脚上。
“好狗。”她剥出一馕桔子给它吃。
她相信只要次数多了,它就能熟练地在两种不同的角色中切换,平时就是有教养的宠物狗,摇身一变就能成为她的霸道统治者。
下午她带蛋黄去逛街、丢飞盘,加强它的服从训练,她觉得每次放纵后,就需要加强服从训练,就像在做爱时她被一飞扇了,她还会谢谢他,但平时一飞就是说话语气不好,她都会给他脸色。
性爱中她是被支配者,生活中是神圣的妻子、母亲。
夜里,她在床上玩着蛋黄柔软的耳朵看电视,突然有大门开门的声音,蛋黄跳下床去迎接了。
“好狗,好狗。”
“吃了吗?”当一飞出现在卧室门前时,她问他。
“吃了碗面。”
“洗洗上床吧,把脏衣服泡着我明天洗。”
“好。”
“把蛋黄弄到外面去。”
“嗯?干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