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的选择……”
……
“咕啾?,咕啾?,嗯唔呜呜?,然后那个秩序白就走了呢~她至始至终一直没有发现她在我的房间里受到了我魔眼的催眠而对我信任大增呢?,怎么样,主人,银子的做的好吗?”
整个人如同顺从的小猫般紧紧贴住裕泰,堕落黑的舌尖轻轻刺激着敏感的左乳头,一双玉指又轻轻拨动右乳头,虽然裕泰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从她缠住自己大腿的双腿间渗出的股股蜜汁和伴随着每次摸头而有规律的夹腿,他很确信,眼前这个奴隶因为“自己正在因为做的好而被主人奖励”这个事实而兴奋不已。
“那么,你的想法是?”裕泰并不回答,只是反问了一句。
银子从他身上起身,就继续着骑在裕泰身上的体位,从枕边拿起移动终端轻轻翻动着:
“首先,由于我已经向秩序白植入了‘不能让队员单独活动’的暗示,辉光战队的作战范围必然大幅度缩减,主人可以利用这一点,联络心海让他们加大攻击力度,辉光战队就必然不能面面俱顾,这是缩小她们影响力的手段。”
裕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自己接了下去:
“同时由于人手不足,没有人能留在基地里知道我们对断罪红进行怎么样的洗脑,对吧?”
堕落黑脸上挂起媚笑,这是出自她本性的,对于能够跟上她思维节奏的人的肯定,在觉醒之后,这份肯定之心便变成了无尽的崇拜和臣服感。
“嗯啊?,不愧是主人,这么快就把银子的计划猜透了呢?,主人要不要试着继续猜下去呢?”
“当然,这同时也给了我们一个完美的理由去逐个改造辉光战队的每一套战斗服,而不会引起任何的异议和怀疑。”
“哼哼,主人真是聪明到让我都有些嫉妒了呢~不过,还不止如此呢。”
“哦?”这确实是让裕泰眉头挑了挑,“你还有别的打算么?”
堕落黑脸上的笑容从献媚逐渐转向阴冷,那种莫名的邪气和狂傲,让裕泰都有些痴迷,这种邪恶的气息并非他灌输的,而是深邃黑在觉醒了自己本性之后从一直被压抑的,作为“一个出色的谋略家”的一面跨越道德的约束而变得愈发强大的表现“当然,一旦辉光战队不得不组成搭档出击,那么当其中之一堕落之后,我们在战场上面对的局势……啊,那种被自己最信任的队友背刺的绝望感,想必会在她被调教时化作最甜美的背德的快感吧?”
“你做的好,你做的好啊!”
裕泰拍了拍手,这是他由衷的对于这个奴隶的欣赏,而面对主人的赞誉,堕落黑也没有半分谦虚的接受着。
“那么,第一步,让我们先把断罪红的部分解决吧。”
“是,如主人所愿?”
……
躺在医疗区急救室的断罪红,身上不着一缕,正在接受各种复杂仪器的全面扫描,而她本人依然陷在昏迷状态中没有清醒的痕迹,对她大脑的云图扫描和她脑部的活动显示,她此时似乎处于某种深度睡眠之中,但是无论医护人员如何刺激她,甚至尝试用手电的强光直射她的眼睛,她也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
好黑,好冷,好寂寞啊……
母亲死于难产,作为军人的父亲虽然对她万般宠爱,但是始终难以长期陪伴在她身边,由奶奶抚养长大的她在很小的时候就为了保护奶奶的小商店不被小混混打砸挺身而出,虽然被打的满身淤青,也没有半步退缩,就在意识要离她而去时,她听见地痞流氓的惨叫声,他们全身燃烧着,一边脱掉衣物,一边仓皇地逃离——她在那个瞬间,觉醒了异能。
作为整个街区唯一一个,也是最早一批觉醒异能的异能者,她很快被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从她奶奶的怀抱和哀求声中被带走,送进了研究所。
她再也没有感受过来自他人的爱。
她只是迷茫地活着,为了被灌输的理念而训练着,战斗着,苟活着。
甚至连奶奶的最后一面也没有来得及去见。
她的心已经冰冷而麻木,她以为自己就会这样,作为军方的秘密武器被命令,被使用,被遗弃。
直到那天到来了,原本普通人们的身躯突然异变,然后咆哮着涌上街头,冲击着各处公共设施,警察被惊动了,军队出动了,但作为军方底牌之一的她,被雪藏了。
她服从了,因为她除了服从,又能做什么呢?
但当她久违地被允许走出研究所,她看到的只有父亲战死的遗体。
两行清泪从她脸颊滑过,那瞬间,她终于意识到,自己内心的火焰,开始再次燃烧。
“我……如果我能去战斗……爸爸可能就不会……就不会……”
就在实验人员看到她的情绪开始不稳定而准备对她注射镇定剂时,一双温暖的手攀上了她的肩膀,她回头,看到的是一位白发女性的面庞,淡雅,这是她的第一印象。
“我要带走这孩子。”
随后,她感到自己脸上柔软的触感,那位女性将她抱紧,她的头紧紧埋在那对巨乳之间,随后那位女性对研究人员如是说着,语气里带着无可置辩的坚决。
“但是,她……”
“我要带走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