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明白韩英济的心思,于是他面露微笑,那笑容如春风般和煦,充满了理解与宽慰:“贤弟,这件事兄长力所能及,你不用担心,更不必为此烦恼。”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一泓清泉流淌在韩英济焦虑的心间,试图抚平他内心的褶皱。千代百惠子一本正经地说道:“事已至此,还请韩公子务必帮助我们。”她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韩英济,声音中饱含着急切与渴望,仿佛韩英济是她在茫茫大海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韩希捷也用复杂的眼神看着韩英济,那眼神中既有对事情发展的担忧,又有对韩英济决定的期待:“少爷。”他欲言又止,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内心在激烈地斗争着,想要说些什么来为韩英济分担,却又不知从何说起。过了良久,韩英济终于缓缓开口道:“跟我来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般,带着一丝无奈和决然。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回荡,如同投入湖面的石子,打破了长久的沉默。众人随着韩英济的脚步,缓缓向书房走去。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只有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响,那声音显得格外沉重。众人来到韩英济的书房,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墨香,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有兵法、史书、诗词集等等。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桌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而韩英济命韩希捷准备好笔墨纸砚。韩希捷迅速地行动起来,他的动作熟练而利落,不一会儿,书桌上便整齐地摆放好了笔墨纸砚。只见严嵩朝千代百惠子伸手示意道:“千代小姐,请吧。”他的动作优雅而礼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鼓励。千代百惠子却说:“此事乃绝密,我要单独在书房中写信。”她的表情严肃而郑重,仿佛这封信承载着无比沉重的使命。严嵩微微颔首道:“好,那我们就先在房外等候。”说完,他便与韩英济和韩希捷一起走出了书房,轻轻地关上了房门。于是乎,严嵩、韩英济和韩希捷三人走到了书房外。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三人相顾无言、静静等待。庭院中的鸟儿在枝头欢快地歌唱,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然而他们的心思却完全不在这美好的景致上。韩英济眉头紧锁,来回踱步,心中暗自思索着千代百惠子所求之事可能带来的后果。严嵩则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韩希捷则时不时地看向书房的门,脸上满是焦急。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时间已经凝固,千代百惠子把门打开并对他们说道:“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仿佛完成了一项极其艰巨的任务。三人再度走进书房,紧接着千代百惠子把信递给了严嵩。严嵩接过书信,他看了看信封上的字,但见字迹工整而秀丽,犹如一幅精美的书法作品。少顷,严嵩对千代百惠子说道:“千代小姐身为外邦之人,想不到竟能将汉字写得这么好,严某实在佩服。”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的赞赏,眼中流露出惊叹之色。“日文源于汉文,两者本有许多相通之处。再说我来大明是为了办要事,所以自然更加需要学好汉文。”千代百惠子的回答简洁而直接,不卑不亢,显示出她的冷静和理智。严嵩赞许地点了点头,一时间没有说话。他在心中暗自思索着千代百惠子的话,对她的决心和毅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想着这外邦女子为了达成目的,竟如此努力地学习汉文,实在令人敬佩。这时千代百惠子又说:“如果严大人能将此信呈奏皇上,我们千代家族定然感激不尽。”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恳切,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严嵩身上。严嵩表情淡然道:“千代小姐言重了,严某定当竭尽全力。”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让人感到安心。然而他的内心也在打着鼓,不知道此事究竟会如何发展。千代百惠子露出欣慰的眼神:“时候已经不早了,我们先行告退。”说完她向众人微微行礼,继而转身离去。她的身影偌大的院落中显得有些落寞,却又带着一丝坚定。严嵩也向韩英济抱拳告别:“严某也告辞了,改日再与贤弟相聚。”他的脸上带着微笑,似乎充满了对下次相聚的期待。韩英济对严嵩行礼道:“多谢严兄,有劳你了。”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激,眼神中满是对严嵩的信任。严嵩旋即摇头:“你我之间若是言谢,那实在太见外了。”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韩家。韩英济静静地看着严嵩离去的背影,半晌沉默无言。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不知道这次的事情会带来怎样的后果。他望着天边,心中感慨万千。春光明媚的下午,正德来到慈宁宫。阳光洒在宫墙上,泛出金色的光芒,宛如一层薄薄的金纱。正德沿着青石铺就的道路,缓缓走进一处花厅。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只见他走进一处花厅,继而对一个正在喝茶的中年妇人行礼致意:“儿臣参见母后。”他的声音恭敬而温和,在空旷的花厅中回荡。这个妇人便是正德的生母,也是当今皇太后张氏。她身着华丽的宫装,上面绣着精美的凤凰图案,熠熠生辉。她仪态端庄,气质高贵,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严。张太后放下茶杯,杯中的茶水微微晃动,泛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皇上来了,过来坐吧。”她的脸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关爱,那目光如同温暖的阳光,让人感到无比舒适。正德领命上前,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然后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那座位上铺着柔软的垫子,坐上去十分舒适。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母亲身上,眼中充满了尊敬和依恋,仿佛还是那个依偎在母亲怀中的孩子。张太后开口询问:“皇上今日怎么想到来慈宁宫了?”她的声音轻柔而亲切,如同山间的清泉流淌而过。“有些日子没见到母后,儿臣心中甚是思念,于是便想着来探望一番。”正德轻声回答,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真诚,每一个字都仿佛从心底深处流淌出来。张太后微微一笑:“皇上难得来慈宁宫,今日要在这里多坐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希望能与儿子多些相处的时光。正德点了点头,然后对母亲说道:“那是自然。”他的脸上洋溢着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而温暖。停顿了片刻,正德又问张太后:“怎么,皇妹今日不在宫中吗?”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寻找着那个熟悉的身影。张太后顿时笑出声来:“我就知道,皇上来慈宁宫肯定想见云可。”她的笑声爽朗而亲切,充满了整个花厅。“我不是在这里嘛!”这时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这声音清脆而动听,如同银铃般悦耳,充满了活力和朝气。正德转头看去,一个妙龄少女正笑语盈盈地朝他走来。少女身着一袭青色的宫装,裙摆随风飘动,宛如春日里盛开的桃花。她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仿佛两颗璀璨的星辰。少女走到正德面前,并且高兴地对他说:“皇兄。”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喜悦,那喜悦如同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温暖而明亮。正德也笑道:“朕有多久没见母后,就有多久没见皇妹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宠溺,仿佛眼前的少女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正是与张诗妍情同姐妹的长孙云可。只不过,她的真名并不叫长孙云可,而是叫朱云可,朱云可与正德同为张太后所生,是正德的亲妹妹,也是当朝长公主。一直以来,朱云可由张太后抚养,在慈宁宫长大。只见朱云可反问正德:“刚刚我听到皇兄说这段日子甚是思念母后,不知有没有顺带思念你的皇妹呢?”她的脸上带着俏皮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期待,仿佛在等待着正德的回答。正德微微颔首:“当然有,每次来慈宁宫,朕都想见皇妹。”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温柔,那温柔如同春风拂面,让人感到无比舒适。“那就好。”朱云可对正德莞尔一笑,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美丽而动人。随后她又来到张太后身旁坐下并拉起母亲的手说道:“母后。”但见其动作亲昵而自然,充满了对母亲的依赖。张太后问朱云可:“云可,昨日我好像没看到你,你做什么去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仿佛想要揭开一个神秘的面纱。朱云可松开了张太后的手,而她嘴角泛起一丝神秘的笑容:“孩儿正好要跟母后说这件事呢!”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怀揣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还没等张太后开口,朱云可便取出一个精巧的盒子:“孩儿为您精心准备了一件礼物,母后猜猜这是什么?”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那期待如同即将绽放的花苞,充满了生机。张太后摇了摇头:“你平日里鬼点子不少,我哪能猜到是什么。”她的脸上带着宠溺的笑容,眼中满是对女儿的疼爱。朱云可将盒子打开,一只精美的玉镯随之呈现在众人眼前。这玉镯晶莹剔透,温润细腻,在阳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那光泽如同梦幻般的彩虹,让人陶醉其中。这正是之前差点被女飞贼花芊芊偷去的那只玉镯。看到这只玉镯,朱云可眼前顿时浮现出韩英济的身影。那是一个英勇而智慧的形象,他的身姿挺拔,眼神坚定,让人难以忘怀。张太后接过玉镯并仔细端详起来,少顷,她露出赞许的神情:“这玉镯果然精美!比起一般的镯子,它的材质和做工都要好上许多。”她的神情中充满了喜爱,那喜爱如同看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朱云可微笑地看着母亲:“母后有所不知,此前孩儿得到了一块来自西域的上等玉石。想着很久没给母后送首饰了,所以孩儿便将玉石拿到京城名店‘贾便真’打造镯子,昨日孩儿就是取这只玉镯去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自豪,仿佛在向母亲展示自己的杰作。,!张太后不由得说道:“也就是说,昨日你又偷偷跑出了皇城。”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担忧。“母后!”朱云可露出一副十分委屈的表情,“为了给您打造这只精美的玉镯,孩儿不畏风雨,多次奔波,如今母后非但不体谅孩儿的一番苦心,却还要责怪孩儿,孩儿心中甚是难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眼眶泛红,让人忍不住心疼。张太后看了看朱云可,然后将目光投向正德并似笑非笑道:“这个丫头,一遇到不顺心的事就会撒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宠爱,仿佛对女儿的脾气早已了如指掌。正德随即劝说张太后:“母后,皇妹对您的确是一片赤诚之心,至于她偷跑出宫的事情,还请母后不要责怪她为好。”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妹妹的维护,希望母亲能够原谅朱云可。张太后于是对朱云可说道:“好了,我不怪你,但你要记住,以后出宫必须告诉我,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的亲娘。”她的语气虽然严肃,但眼神中却充满了关爱,希望女儿能够明白自己的苦心。听到张太后这句话,朱云可顿时变得开心起来,她再度露出笑容:“孩儿记住了,母后尽管放心吧。”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如同春天里绽放的花朵。停顿了片刻,朱云可又话锋一转道:“话说,孩儿昨日差点没能把这个玉镯带回来,不过幸亏遇到了高人相助。”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紧张的时刻。张太后和正德都不约而同地询问朱云可:“怎么回事?”他们的脸上充满了好奇,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事情的经过。朱云可便将昨日玉镯被盗、韩英济用计拿回玉镯并成功捉贼之事对张太后和正德仔细地说了一遍。她的声音时而紧张,时而兴奋,仿佛将当时的情景再次呈现在众人面前。说到惊险之处,她的声音微微颤抖,让人仿佛身临其境。听了朱云可的叙述后,张太后不禁点头赞许道:“这个韩英济有勇有谋,是个少年英雄。”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对韩英济的智勇双全表示称赞。一旁的正德则是微微一笑,却没有说一句话。他的心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张太后又想起了什么,她微微眯起眼睛并轻声喃喃道:“韩英济,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她的声音轻柔,仿佛在回忆着遥远的往事。还没等朱云可开口,正德便对张太后说:“母后,韩英济是‘银枪无双’韩玄青之子,多年前韩玄青曾教儿臣习武,那时儿臣见过他。”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带着对过去的回忆。张太后恍然大悟,脸上露出了明白的神情:“原来是他,我有些印象了,话说当年韩玄青和张昭陵教皇上习武,我也见过韩英济,只是彼时他还年幼,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已长成了翩翩少年。”张太后恍然大悟,言语中充满了感慨。朱云可眨了眨眼睛,旋即反问母亲和哥哥:“为何我对这段往事竟然毫不知情?”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和好奇。“那时你比韩英济更加年幼,只怕还没记事呢!”正德对朱云可笑着说,笑容中充满了对妹妹的宠爱。张太后有意无意地问道:“这个韩英济现在婚配了吗?”她的语气看似随意,眼神中却带着一丝关切。“这个儿臣不知。”正德徐徐摇头,目光中也流露出一丝不确定。朱云可则说:“母后,‘银枪无双’韩家与‘剑尊’张家欲结为秦晋之好,两家想让韩英济和张诗妍成亲。”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张太后面露好奇之色:“哦,是吗?”朱云可犹豫片刻,之后又慢慢说道:“不过,韩英济与张诗妍似乎都不想成婚,所以两家结亲之事遇到了一些梗阻。”她的表情略显凝重,仿佛在为这桩婚事的不顺而感到惋惜。张太后随即问朱云可:“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她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朱云可,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朱云可缓缓回答:“其实,在韩英济帮孩儿捉到女飞贼后,孩儿还去了一趟张家,不想在那里又碰到了韩英济,而他正是去见张诗妍的。”随后朱云可又将张家发生的事情详细地告诉了张太后和正德。她仔细描述着每一个细节,从韩英济和张诗妍的见面场景,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和表情,都一一呈现在张太后和正德的眼前。张太后发出一阵感慨,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看来,韩英济和张诗妍二人的缘分还未到。”朱云可问张太后:“母后,您说男女婚事必须要听从父母之命吗?”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传统婚姻观念的质疑。“男女婚事听从父母之命未尝不可,但父母也要明白儿女的心意,切勿强行婚配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张太后的语气坚定而温和,既尊重传统,又关注儿女的感受。,!朱云可笑着说:“有母后这句话,孩儿就放心了。”她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得到了最宝贵的承诺。张太后低声暗示朱云可:“你也到出阁的年纪了,最近不少皇亲国戚、王公大臣来看我,这些人表面上说是拜访我,可是我从他们的言语中听得出来,他们有为你说媒之意。”“母后!”朱云可又撒起娇来,“这个您之前跟孩儿说过了,只是孩儿现在也不想嫁人,孩儿想多陪陪母后。”她的声音轻柔,紧紧地依偎在张太后的身旁。“我明白,你并非不想嫁人,只是还没有遇到意中人罢了,所以那些说媒提亲的话,我也就是随便听听。”张太后徐徐点头,言语中充满了理解和宽容。朱云可把头依偎在张太后肩膀上,面容中带着感激和依赖:“多谢母后。”这时张太后意味深长地说道:“若是遇到像韩英济这样有勇有谋的全才,哀家一定会考虑他做驸马人选。”她的目光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此言一出,朱云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她的笑容中带着一丝羞涩和迷茫,让人难以捉摸她的真实想法。而她这个微妙的反应,也被心细如发的正德看在了眼里。少顷,正德开口反问朱云可:“皇妹,话说朕许久没有和你比试射箭了,不知你的技艺生疏了没?”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挑战和期待。朱云可用自信的眼神看着正德:“以前皇兄每次来慈宁宫都要与我比试射箭,殊不知这段时间我都在勤加练习,今日就让皇兄大开眼界。”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对自己的技艺充满了信心。“这可是你说的,朕今日还真想大开眼界。”正德脸上带着期待的笑容,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妹妹的表现。朱云可站起身来对正德说:“好,皇兄请随我来。”她的动作轻盈而优雅,充满了活力。说罢她便拉着正德往厅外走去,但见其脚步轻快,裙摆随风飘动,宛如一只欢快的蝴蝶。看着正德和朱云可离去的背影,张太后微笑着点了点头。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慈爱和欣慰,仿佛看到了儿女们的成长和快乐。慈宁宫的后花园,阳光明媚,微风轻拂。正德与朱云可纷纷展示射箭技艺。他们站在草地上,身后是一片绚丽的花海,微风拂过,花瓣纷纷飘落,仿佛为他们的比试增添了几分浪漫的氛围。正德手持弓箭,眼神专注,身姿挺拔。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拉弓射箭,箭如流星般飞射而出,准确地命中了靶心。朱云可也不甘示弱,她微微眯起眼睛,瞄准目标,然后用力拉弓,箭飞速射出,同样命中了靶心。一番比试下来,二人竟然不分胜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相比于之前,皇妹的射箭技艺的确更加高超了。”正德对朱云可轻轻颔首,声音中充满了赞赏和惊喜。朱云可对正德抱拳行礼,她的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谢皇兄夸奖,有你这等榜样,我自然不敢懈怠。”正德却突然问道:“皇妹,你觉得韩英济这个人如何?”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朱云可,似乎想要从她的表情中找到答案。朱云可思索片刻,然后回答正德:“母后说得十分中肯,有勇有谋,文武全才。”正德轻声感慨道:“我朝有规定,凡为驸马者不得入仕,故而很多皇亲国戚、王公大臣的子弟都不愿意做驸马,也正因为如此,多年来我朝驸马几乎全部出自布衣。”“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朱允可表情淡然,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理解和坦然。正德似有似无地摇了摇头:“可即便如此,我们也要从布衣中挑选佼佼者做驸马,绝不能委曲求全而误了皇妹的终身大事。”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显示出对妹妹婚姻的重视。朱云可说道:“多谢母后和皇兄的良苦用心。”正德忽然露出微妙的表情,目光中带着一丝试探:“看得出来,母后对韩英济甚是满意。”朱云可猜到了正德话有所指,她连忙打断哥哥的话:“韩英济和张诗妍已经有了婚约,我们切不可横刀夺爱。”她的语气急切,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朕明白,所以朕当时也没说非要韩英济做驸马。”正德面容中带着一丝笑意,仿佛在调侃妹妹的紧张。朱云可则转移话题:“驸马之事暂且不提,话说昨日离开张家之后我还在城中逛了许久,并且听到了不少奇闻异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想要分享自己的经历。正德不禁反问朱云可:“哦,你离开张家后还在城中逛了许久?”他的脸上露出了好奇的神情。朱云可点了点头:“是的,我带张诗妍去散散心,再后来我们又去了你曾经带我去过的‘清悦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回忆。正德笑道:“想不到你们还去了那里,莫非是去喝茶吗?”朱云可说道:“没错,我们在那里喝茶聊天听书,甚是惬意。”她的脸上洋溢着欣悦,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美好的时光。正德嘴角微扬:“你所谓的奇闻异事,想来都是在那里听到的吧。”朱云可再度点头,并且对正德说道:“对。”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正德面露好奇之色:“都有哪些奇闻异事,说来与朕听听。”朱云可于是将她在‘清悦居’的所见所闻详细地告诉了正德。她绘声绘色地描述着每一个故事,从江湖侠客的传奇经历,到民间艺人的精彩表演,再到市井百姓的生活琐事,让正德仿佛身临其境。听了朱云可的叙述,正德顿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眼神,在沉默片刻后,他缓缓反问妹妹:“你是说,袁淑琴要随诸葛长空来京城参加武林大会?”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和疑惑。“是啊,这个消息现在已经传遍整个江湖了。”朱云可点了点头,言语中充满了兴奋之情。正德不禁发出一声感叹:“看来,此事在江湖上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江湖风云的关注。朱云可深以为然:“袁淑琴被誉为武林第一美人,她深居家中九年不曾出门,如今准备再度现身,这对江湖而言自然是一件大事。”正德低声喃喃道:“她究竟有多美,居然能牵动整个武林的人心?”他的目光中充满了遐想,仿佛在想象着袁淑琴的绝世容颜……:()剑过拂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