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中几位主子,倒是没个下文,倒是将宋锦夕晾在一旁,不用去瞧,宋锦悦都能猜到,现下宋锦悦怕是已经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亦或者成了无头的苍蝇乱转。
京城虽然已经传开了,可众人也都知晓,宋锦夕腹中怀的是皇上的龙孙,众人自是持观望态度。
等入了田姨娘的院落,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女子娇俏的笑声同男子爽朗的笑声混杂在一处。
宋锦悦顿住脚步,朝着正屋的方向看去。
这些年,她还从不曾听过父亲笑的如此欢快。
想来,田姨娘在父亲心中,怕是有着不同于娘亲同沈氏的地位。
通传的婢女打正屋掀了帘子出来,走向宋锦悦跟前儿,行了一礼,恭敬回道:“二小姐,国公爷叫您进去说话。”
宋锦悦微微额首,这才入了正屋。
父亲正靠着床靠坐着,田姨娘立在榻边,瞧见她进来,忙起身腾开了地方,又去一旁亲自端了茶水,递到宋锦悦跟前。
“二小姐,方才国公爷同妾身正说着您幼时的趣事呢。”
宋锦悦接过田姨娘端过来的茶水,看向父亲行了一礼,唤了一声“父亲”,这才看着田姨娘说着方才的趣事。
“让姨娘见笑了。”宋锦悦应着,倒是没有拨了田姨娘的面子。
宋国公这两日的气色,已比先前红润了些许。
可见田姨娘是尽心伺候的。
“悦儿,今日怎么想着来找为父了?”
田姨娘并不曾告知父亲,昨日在宫中发生的事情,已经那收回赐婚旨意的圣旨。
宋国公还只当是女儿得了太后青睐,由太后做主封为了郡主。
“父亲,女儿想借您的令牌一用。”宋锦悦道着来意。
宋国公神色微顿,打量着面前的女儿,“好端端的,要为父的令牌作何?”
“母亲院儿里来了好些陌生的面孔,女儿想着,去巡城司问问,看看母亲可曾为那些人办了手续。”
宋国公却是越听越迷糊。
“你母亲院儿里换了下人伺候?”
这事儿,宋国公并不知晓。
宋锦悦点头。
“沈氏!”宋国公语气中颇有些厌烦,可一张口还未出口的牢骚,在女儿面前到底收住了。
他便示意田姨娘去取了自己的令牌给了宋锦悦去用。
还格外嘱咐道:“悦儿,记得仔细查清你母亲院里那些下人的来历!”
“女儿明白,父亲放心。”
自打宋国公摔断了腿,宋国公对于国公府发生的变化,便格外留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