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漫愣住,“不对劲。”
杨承希点头,“附议。”
说罢又道:“齐消隐没看上你大哥。”
谢允漫补道:“但是看上了鹿哥。”
四周听取吃瓜声一片,当事人鹿厌给谢时深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先行离开,试图靠自己为他断后。
但谢时深不仅对此视若无睹,视线落在鹿厌肩头上的手,平静的眼眸晦暗不明。
他瞥向齐消隐,语气沉沉问道:“齐公子此举何意?”
齐消隐紧握着鹿厌的肩膀,生怕鹿厌会逃走似的,掌心力道之大,完全忽略是否把人掐疼了。
他朝谢时深回话道:“既然你我看不对眼,你又不懂怜香惜玉,那不如将小鹿割舍给我。”
谢时深眉梢微挑,“哦?”
齐消隐遮不住脸上的悦色,像是断定谢时深乃君子,不会在这等场合下轻易动手,随后稍加用力,干脆把鹿厌从他手里抢来,轻而易举拉到面前,得意地朝谢时深挑衅两眼。
他克制着内心的激动,双手搭在鹿厌肩上,对谢时深道:“你不用担心,他跟着我,不仅吃饱穿暖外,起居还有人伺候,闲暇时我会带着他游山玩水,绝不会让他受任何委屈,尤其不会逼他喊哥哥。”
话落,他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接着补充道:“我会让他心甘情愿地喊。”
鹿厌:“。。。。。。”
谢时深看着面前两人,齐消隐身型高大,鹿厌在他跟前像只待宰羔羊似的。
他和鹿厌沉默对视须臾,竟道:“这样的日子,我何尝给不起。”
一股危险的气息弥漫在三人之间,鹿厌刚要插话,想尝试阻拦这混乱的局面。
不料,齐消隐像受了刺激,扬言道:“我若是有了他,便只忠心他一人,绝不会如你这般滥情。”
角落里的两人一听,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谢允漫偷笑两声道:“真好磕。”
杨承希打量道:“纯情小白花和黑皮大忠犬。”
谢允漫笑得灿烂,“香香。”
然而,磕生磕死的两人,却不知谢时深此刻的神色。
他沉着脸重复,“我滥情?”
齐消隐扬了扬下颚,“不错,否则你为何瞒着他与我私会?”
说罢,他们周身突然听见几声清晰的交谈。
一男子道:“对啊,这白衣公子时常出现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