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夏生坐在桌上整理着病患笔记,总算想起了正事,“对了,冬宝在家遇到点事,你在晴旸市应该有战友吧?”
“有,是什么事?”
她把事情说了,乔瑞皱眉,“这个该死的人渣,要不是冬宝警醒,叫上你大哥接她,她就……”
“是啊,我现在想想都后怕,真出了事咱妈怎么受得了?”
“好,我会交代一声的,只要查实,他肯定要讨不到好。不过他没真的做成,闹大了对冬宝也不好,恐怕不能明目张胆地去抓人。”
“我知道,让他背上处分丢了工作就成,这么个败类,往后只怕没哪个厂敢要他。”
“都听你的,今天辛苦了,吃个鸡腿。”
乔瑞一筷子就把盘子里唯一的鸡腿夹到了她的碗里。
“明明是你训练更辛苦,听说你还要指挥营里和别的队伍实训作战演习,任务还加重了好多,是不是很累啊?”
越想,何夏生越是自责,觉得不该闹别扭,一边盘算着药膳方子要不要改良,一边利落地把自己碗里的鸡腿又夹给他。
两人你推我推,最后一人分了一半,美滋滋吃了。
在桌上的何晓峰、何晓云:“……”
习惯了,在爸妈的眼中,他们永远不是第一顺位。
身体素质
原本因为蒋增广对待工作态度消极,上头的领导早对他不满了,只是这年代厂里不许随便开除工人,将他调岗他也是换个地方磨洋工。
碰巧这时市政府有人打招呼,说他品行不端,尾随妇女实行欺辱未遂,行事极为恶劣。
厂里的人调查属实后,干脆顺水推舟,把他犯的事全写在档案上,然后直接把他给开除了。
失去工作的蒋增广越加颓废,胡子拉碴,整天窝在家里喝酒,唯一的好处是他不再对孙来仪动手了。
毕竟他的烦恼根已经被何春生给废了,妻子肚子里怀的是他这辈子仅有的后代,他再昏了头也不会这个时候拿她怎么样。
当然,不打人,辱骂却是不少的,“都是你,这个丧门星,在家克你爹,娶进门了就来克我,现在弄得我们两个都没工作了,你满意了?”
“水性杨花的娼妇,出来卖的都没你心思毒,天天夸人家多水灵,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自己不检点,还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吗?”
“你现在就是一臭虫,谁沾上谁倒霉,早知道,我当初应该离你越远越好,蒋家的风水都给你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