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今日才第一次见面,有外人搅局她们二人几乎没说上几句话,可她就是打心眼里越来越喜欢秦恣。
有情商,有手腕,像年轻时候的她!
秦恣依旧面上含笑,端起酒杯与一直向她敬酒的赵嘉俊碰杯。
“不好意思啊,表哥,表姑说了,结婚了就要好好带孩子做家务,我一个女人怎么能帮你说得上话呢,表姑说了,我还要指望您日后提携我呢。”
她这话说的柔柔弱弱,阴阳怪气的功力不比表姑低。
见多了她怼人的模样,贺承泽看着眼前扮演“贤妻良母”的秦恣,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
习惯性地接过秦恣手中的酒杯,他一饮而尽,脸颊泛红,显然有些醉态。
秦恣光顾着让这两人吃瘪,回头一看,贺承泽已经快给自己喝趴下了。
“我就说嘛儿子,你求她干嘛!她一个就知道臭美打扮的花瓶能有什么用……”
“你快别说话了妈!这是我上司的上司……”
这对母子起了内讧。
赵嘉俊脸气得通红,对这个就知道拖后腿的妈意见颇大。
“表哥呀,我没什么能耐,那就祝您升迁顺利吧。我带我老公先走了,女人嘛,最重要的就是伺候丈夫啦。”
她小手一甩故作娇羞的样子,让本就不太舒服的贺承泽差点咳出肺来。
秦恣面不改色地拉他起来,紧接着道:“叔叔阿姨,下次我再去拜访。对了表哥,麻烦你把账结一下,我们先走啦。”
她装模作样地挥挥手,搀着贺承泽的手臂,头也不回地离开。
“哈哈哈哈……”
餐厅外,秦恣扶墙笑到岔气。
“贺承泽,我觉得我还挺有演戏天赋的,你说我去剧组跑几个龙套怎么样?”
男人面色不似平时清冷,此时酒气为他增添了三分呆滞。
“不对。”
他依旧是那副严肃认真的模样,只是配着粉红的耳根脖颈,看上去颇有喜感。
“什么不对?”
她抬头看向贺承泽,轻拍了拍他的脸颊。
这是喝醉了说胡话吧。
“就是不对。”
贺承泽眉头轻蹙,摇摇晃晃地靠近秦恣两步。
她下意识接住面前这个比她高大许多的男人,没想到他却栽倒在自己身上。
还好身侧是墙。
她将贺承泽的重量分去一半,才勉勉强强扶住他不向后倒去,可这人却不声不响地泄了气,脑袋靠在她肩头。
“你才不是花瓶,你是秦恣,是很优秀很厉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