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辰不太高兴,贺新颜反应太冷淡了,自己可是学生会长、年级大佬,虽然低调,可在学校里一向很受追捧,她怎么能连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呢?
“你知不知道,不久前你才被人举报,在校内私自经营、敲诈同学?”
“知道,可不是证实了是诬告吗?”贺新颜没想到这人还翻旧账,“学校都已经调查过判定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没必要再搬出来说了吧?”
——
隔壁演讲社。
“社长!不好了,凌辰去烘焙社了!”有人匆匆跑了进来。
社长放下演讲稿,推了推眼镜,“他来做什么,不是挂个名从来不管事的吗?”
“我听说学生会那边觉得烘焙社最近风评不好,有意要取缔烘焙社!”
社长:“……他有病吧!”
社员愣了愣,他这是第一次看到好脾气的社长爆粗口,可见凌辰有多么不做人。
“我也觉得他好像有那个大病,真是莫名其妙。”
一想到再也吃不到贺新颜做的甜品了,就觉得心痛!仿佛错失了一个亿!
社长刷地站了起来,冷笑了一声,“很好,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取缔烘焙社,真当永兴高中是他家开的了吧?”
你一脸凶相,看着不像好人
烘焙社里,所有人都意识到氛围不对劲。
乔屿桥深吸一口气:“凌辰!你有什么事我们私下谈谈好不好……”
“私事是私事,公事是公事。”凌辰冷着脸,啪地一声甩下一份资料,“乔屿桥,这就是你管理烘焙社的结果?这才多长时间,烘焙社的原材料消耗比过去一年都多!你们到底是在做什么,真把烘焙社当做无本买卖了吗?”
旁边的女生一脸错愕地看着他,脸色都发白了。
她今天是第一个里烘焙社的,前脚进门后脚凌辰就过来了,对方要求她把烘焙社的账本拿出来,她没有多想就交给了他。
没想到对方却是拿着账本打算向乔屿桥发难的。
她懊悔不已,赶紧解释:“会长,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
“没有什么?”在烘焙社转了一圈又回来的王彻,皮笑肉不笑地说,“你们是没有卖甜品,还是没有把烘焙社当成某些人敛财、谋私的工具?”
王彻知道这些的时候真是震惊全家,这个贺新颜也真是太大胆了吧?
对方算盘打得倒是挺响亮的,仗着长得好看,不管做出来是什么鬼东西,都肯定会有不差钱的少爷小姐愿意买单。
而且那些原材料的费用都可以从烘焙社社团经费走,完全是空手套白狼。
王彻吊儿郎当地笑:“真那么缺钱,干脆书都别念了,我可以介绍去我家饭店端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