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岁尴尬的不行,谁家好人这么说话呀?很平常的一句话,怎么搞得跟表白似的?
但是如果再让她去解释,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微妙的感觉。
如此,芈岁只能把心一横,她闭着眼睛,豁出去了!
“哎呀,你不知道这种感觉,就特别微妙,反正就是看到你伤成这样,我在那一瞬间也会疼就是了!”
啊啊啊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啊啊啊啊!
再继续这样说下去,祁厌会不会觉得她很轻浮啊?
祁厌的眼珠微微转了转,在他薄唇轻启,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芈岁急忙抬起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将其抵在他的唇上。
“好了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一会他们要回来了!”
说罢,这次没有再去拉他的手,自己提着裙摆一溜烟儿朝门口跑去,还时不时的回头冲着他招手。
“快点快点!”
芈岁脸颊烧的绯红,那是羞的。
轻轻张了张口,祁厌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也不知道这个理由他有没有相信啊……
身后,祁厌迈着两条大长腿,不近不远的跟在芈岁的身边,看上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可惜芈岁早已经自顾不暇,哪有空去管他的异常?
树荫下,顶着斑驳的光影,祁厌的侧脸被打出一个好看的光晕。
少年眸色微沉。
看到他疼,她便也疼吗?
芈岁以为祁厌会觉得她轻浮,可惜祁厌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些,对于感情而言就是一张白纸。
并且,他不是现代人,没有这么多梗,也不会知晓里面的意思。
看到他,她便也疼?
好奇怪的理由。
可是。
为什么这里,忽然跳的,快了几分?
他的脚步慢了下来,慢慢悠悠地跟在芈岁身后,左手轻轻摸向胸口的位置,皱起眉头。
他想,他大抵是真的病了,一种很奇怪的病。
不堪
这是芈岁早就想好的法子。
为了它能够顺利实施,芈岁特意找人打点了关系。
弄清楚了大厨房里的所有弯弯绕绕。
所以当两人进到厨房里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
计划顺利的不可思议。
芈岁揭开各种各样的盖子,一个一个的查看。
这里的饭菜是供给下人的,里面的品相虽然并不是特别好,但好歹也比端给祁厌的好得多。
这是芈岁经过上次那堆洒在地上的汤汤水水对比出来的结果。
上次那滩,说的难听一些,简直就是连猪都不吃的泔水。
芈岁揭起一个精致小巧的笼屉,里面是一笼,还在冒着热气的,白腾腾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