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濯:“为什么?”
阮明萱本来不想说的,但考虑到妹妹,觉得还是说出来比较好,也让大家警惕一下。
“我不是说那位顾先生,那个人好像是他朋友?也不知道顾先生怎么跟那种人来往。”
阮明萱昨晚回家有些晚,她走在湖边时,正好看到一辆出租车过去,不一会儿停在了隔壁别墅门口。
从车上下来的青年一身的潮牌、耳机外放的音乐声很大,在宁静的夜里很嘈杂。
阮明萱是有些奇怪,她来了这么久,也没见到隔壁有外人出入。
抬头一看别墅里没有亮灯,主人大概不在,她不由得下意识地驻足观望。
青年按开了指纹锁,大概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身走了过来。
“好香啊!”就在阮明萱以为他说的是花香时,青年又深吸了一口气,“你身上好香啊!”
阮明萱再迟钝,也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话,更何况这个人还一个劲往她身边挤。
“小姐姐,你愿不愿意住进我的房子里?”
“神经病,滚开!”她当场冷下脸,转身就走。
青年拦住了她的去路,这时阮明萱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带着贪婪和垂涎,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着幽暗而诡异的光。
“二小姐!”门岗保安见阮明萱许久没进大门,不由得走出来查看。
阮明萱回过神,趁机狠狠一脚踩在了对方脚上,转头就朝保安走去。
她确认自己那一脚踩得很重,那个人却哼都没哼一声,大概痛感比常人低。
这样一想就更生气了,当时应该回头再来几下的。
阮明樱也有些生气:“确实应该再来几下的,保安在呢,怕什么。”
明濯:“来几下就算了吧,大晚上的不安全。”
阮母想了下说,“濯濯你以后要是遇到这种情况,当然还是要赶紧掉头就走,安全重要。不过可以告诉我们,妈妈替你出气。”
明濯看着窗外的风景。
茶室临水而建,河边的拍照打开点,有人拍照,有人直播,还有拿着话筒疑似记者在街头采访。
阮母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现在的人怎么一点警戒心都没有,随便就给人拍照直播采访入镜。”
我害怕,你能不能走过来一点
明濯笑着问:“为什么这么说?”
阮母:“我随口说的。”
见小女儿似乎很感兴趣,她说,“就是以前的人认为,照相机会摄走人的魂魄。不过这都是因为以前的人认知不足。”
“也不一定哦。”明濯想了一下说,“我听过一个故事,说以前有个得道高僧,跟一个年轻的僧人说,我的房子老了,可以把你的房子给我住吗?年轻的僧人很善良,就答应了,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的身体一夜之间变得老态龙钟,而那个高僧却不知所终。”
“这是邪术的一种,同意对方的请求,就相当于缔结了契约,必须无条件转让自己的身体、寿命或灵魂。”
阮明萱忽然想起昨晚那个青年说的话,不由得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