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承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那块丑陋的石头,下一秒就要将它拿扔掉,却见时银像护着一块宝一样地护着它,有种石在他在,石亡他亡的即视感。
“松手。”
时银抱得更紧了,无声地抗议。
盯着时银看了半晌,辞承才移开视线。最精彩的片段,他想要时银一起见证,看看他的辞谨寒是如何输的一败涂地的。
他能将他关在这里一次,也能关他两次三次,所以即便是神明也不足为惧。
辞承开了一间房。不知什么时候,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时银的脸,一点一点描摹着他的眉眼、鼻梁和嘴唇。
只是一个月未见,他便瘦了,原先还有些肉的脸上现在棱角分明。
末了,辞承看着自己染黑的指尖,眸光一凝,好脏。
起身,辞承打来一盆热水,他将毛巾浸湿后铺在了时银的脸上。
潮湿的毛巾带着丝温热将时银的脸遮得严严实实,热气浸入了每一个毛孔,时银的呼吸却越来越急促。
他无法呼吸了。
一秒,两秒,三秒……辞承看着时银窒息的模样,心中不知在想什么,他最终还是揭起了毛巾。
重获空气的时银小心翼翼地平稳着呼吸,卷翘的睫羽末端挂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欲坠不坠。他的鼻子轻轻的抽搐着,鼻尖泛红,樱桃般的小嘴微微张着,隐约可见其中一小截嫣红的舌尖。
就连痛苦的呈现都如此勾人,他不是神明,而是妖孽。
辞承眸色渐深,看着时银沉睡的模样,干燥地舔了舔唇角。既是好心将他放了出来,那收取一些“利息”不过分吧。
两唇相触的瞬间,辞承的体内宛若有电流闪过。他闷哼一声,抬起头,拇指用力地在时银的唇瓣上碾过,然后轻轻地掰开了他的嘴。
辞承挑起指尖,翘开了时银的牙齿,捻住他的舌尖。他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粘腻的湿意和温热,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朝下按了按时银的舌根,紧致的包裹感让辞承难耐地眯起了眼。
抽出手指,一根银丝缠绕其上,辞承耐着心思一点一点涂抹在时银干燥的唇瓣上,听着时银渐乱的气息,辞承俯下了身体。
他一只手勾起时银的下巴,另一只手顺着时银的衣摆处探了进去,辞承觉得他的心快到就要跳出来了。
他对时银的谷欠望,已经到了这般难以自持的地步了吗?
借着时银唇上的湿滑,辞承顺利地将舌尖抵入。当然他的手也没有闲住,冰凉的手指在时银纤细的腰肢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颤栗。
时银觉得难受极了,他梦到了自己掉进了河里,一只半人高的章鱼将他紧紧束缚着,湿滑的触角伸进了他的嘴里和衣服里,无法呼吸的同时又觉得身上印满了冰凉的粘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