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金珩:“今夜晚了,我不扰殿下。”
甚至连灵魂、心灵、神识都是天生一对的贴合、默契、毫无缝隙。
他们,真的什么都做过了。
反应过来后,她摇头,“不是、不是”
她体会不到话本上所说的‘窍如泉涌,无法自持,遂有倾心之感’,更体会不到‘情窍者,乃情之起承转合所系,心魂之触点,往往牵动人心于不知不觉,至深至烈者,或成劫难,或成宿缘。’。
她真的好难受,本能地亲近复金珩的同时又本能地恐惧逾越兄妹的关系。
林以纾小脸煞白,她撑住墙,恍若游魂地离开了太医院。
当复金珩的身影彻底覆过来时,林以纾才发现自己做了一件自掘坟墓的蠢事,她选的榻角简直是一个‘完美’的位置。
惹谁都不能惹真流氓。
一整天,林以纾启动了躲避计划。
少女拼命地摇头,“不行、不行不行啊”
复金珩知道林以纾没有情窍,但他更清楚林以纾很爱他。
她不用抬头,就能知道复金珩是什么神情。
林以纾:“!”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当永远的当兄妹呢就像她曾经许下的生辰愿一样。
林以纾:“哪、哪句话。”
就她一个人,因为没有情窍,孤立无助地被停留在了背德频道。
他道,“纾儿,明日见。”
对、对啊,要看谶书。
林以纾:“王兄”
林以纾:“医姑,难道只有那一个方子么?”
榻上的少女辗转反侧,一夜无眠。
如果能在这里喝一辈子粥不出去就好了
她开始说胡话了。
‘探檀’,多文雅的两个字啊,却教林以纾全身都颤抖起来。
她语无伦次。
为了‘探檀’之事,她醒的尤其早。
林以纾深呼吸着,想说些什么话又不敢说。
王兄,快告诉我不是
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啊
她记得自己昨天好像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来着,怎么没了,什么来着
林以纾:“一切、一切、你、我、我们、这”
她按住自己腰间的手,声音也在抖,“王兄,我怕,我们不能这样…”
以往躲进王兄的怀中,他就不再逗弄他了,最多只会将她抱得更紧。
别人看不看得见她、她不知道,但她今日一定不能让复金珩给看见了。
这样的神情,就好像她就算没有情窍,他也要给她硬生生挖出一个情窍来。
她一抖,“别、别,王兄。”
呈铭医姑见王女如此着急,立即放下了手中的笸箩。
林以纾全程不敢动。
你、你哪里等了明明直接把我直接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