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好办法,因为平日里只要王兄逗弄她时,她不躲开、王兄反而会放她一马,她一躲开、危险的事就会发生。
她道,“不、不是说明日再探么”
复金珩很想咬住林以纾被方子羞红的鼻尖,但他知道这不是个好时机。
就算隔着被褥,林以纾依旧能感应到被褥外的灼热视线,想必是目不转睛的。
每当复金珩靠近她的时候,她真的非常努力地去忽略那些心中别扭的违逆了,她感觉自己在做一件大逆不道的事,在做一个极其违背礼法事。
她瞪圆了的眼水汪汪的。
虽然她和王兄同睡一屋。
林以纾:“医姑、医姑,救命!”
林以纾顿时把‘氓’字给吞回去了。
其实不只她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复金珩隐隐约约也觉得自己和林以纾的宿命也许有些复杂,也许某一世,他们二人在一起,真的会是一件违背世俗道德的事。
她的脸埋在枕头上,整个人都是烫的。
呜呜呜
她的身子猛得一颤,整个人翻了过来,捂住自己的胸口,“什、什么。”
她以为复金珩终于要暴露本性霸王硬上弓了,结果他只是替她理被褥,将她一直闷着的脑袋露了出来,抚了抚她如瀑的青丝。
想起那方子,她整个人从头到脚打了个哆嗦。
‘氓’字还未说出口,高大修长的身影压得更近。
林以纾:“为、为什么?”
明月楼是假的、东洲镜是假的,可接下来这个探檀,可就是真的了。
林以纾眨巴眨巴眼,刚想松一口气,复金珩开口,“明日我会开始替殿下探檀。”
复金珩显然读懂了林以纾的眼神,不过他没有应声,高大的身影向她靠近。
复金珩:“刚才殿下说的话我相信。”
呈铭医姑:“这就对了,像我和师姐给您探查小腹的时候殿下就不会有这种感觉,是因为您的小腹只能受他的感应。”
不是,能有人活着走出那个方子吗。
呈铭医姑:“殿下是想问预产期?师姐昨日帮您推算了,快的话两个月,慢的话四个月。”
不是对不对
窗外的雨依旧下个不停,细密的水珠打在窗棂上,偶有一丝月光透过窗隙洒进来,与雨水交织,投下微弱的光斑,将室内染上一片昏暗的冷调。
她怎么可能不想知道结果。
她对上复金珩的视线,知道此事绝无转圜的余地,羞耻心彻底崩溃了,她缓慢地倒在榻上,将绸被盖过自己的头顶。
去哪儿呢,回浮烛宫躲着?还是去无舆殿
林以纾:“王兄,我真的困了”
被子外,跟有个巨物等着要将她吞噬一样,让她一动都不敢动。
小手才露尖尖角,就被复金珩给握住了。
林以纾:“王兄,我会将裹布褪去的”
见着投怀送抱的少女,复金珩将人搂紧了后,“殿下想通了?”
他略撤开身,将林以纾从自己的怀抱里松了出去。
她没有。
真的不行啊。
真的,好奇怪。
林以纾:“王兄、你快走啊,我要睡了。”
她逃一样去了太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