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体会到了从没有过的冻疮之苦。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面目全非的手,忍着痒意不去抓挠。
魏子骞轻轻咳了咳,去床边脱下外衣。
余光瞄着那边低头写字,背影纤细的女子。
没抬头,没动静,笔杆都没停顿一下。
你有疾?
魏子骞默默地上床了。
人家完全无视他,他还能说什么?
这边叶惜儿终于啃动一个面包角,不像先前那样一无所获了。
困顿地眨了眨眼睫。
收笔,睡觉。
爬上床时,经过外侧的男人,她突然想起了白天的事。
他的前未婚妻来找她的事。
还提到一个叫什么月的姑娘,魏子骞为她一掷千金,免去人家流落风尘。
叶惜儿觉得这些都与她无关。
可现在这人跟她同一个被窝,就跟她有关。
她不想与这样的人一个被窝,她嫌弃!
“魏子骞,你下去,去打地铺。”她也不管对方有没有睡着,伸脚踢了踢他。
“什么?”
魏子骞一直未入睡,等来的却是这一句赶人的话。
“我说让你下去打地铺,我不想和你一起睡。”
“为何?”
“你影响到我了。”
魏子骞不可思议,明明是这个女人每晚睡觉都不老实,他还没说她影响到他了!
“哪儿影响到你了?”他憋着气。
叶惜儿想了想,脑海里划过上次她不经意间瞥见的那双手。
手控的她瞥了一眼就不想再看。
当时的她还有点可惜,那样的脸却配了这样的一双手,白瞎了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