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丞的耳朵乍然变红,听懂楚黎川语气里含有调侃意味的潜台词,他顿时连脑袋都羞得抬不起来。
就好像,在间接说他不持久,没耐力一样。
楚黎川将水杯放在桌子上,上床之后抱住了肖丞。
掐着他红扑扑的脸蛋,满眼宠溺地捉着他的后脖颈亲了亲。
“宝宝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全然一副要把吻痕盖遍他全身的架势。
“你是不是打算迷死你老公,然后继承我的遗产?”
肖丞缩着脑袋,躲避着楚黎川的热情。
在整个人快要钻进被子里的时候又被提溜出来。
对上楚黎川温情的视线,他喃喃道:“哎呀你别说了。”
楚黎川的手不安分:“疼不疼?”
肖丞害怕他再来一次,连忙抱住楚黎川的胳膊躲进他的怀里。
“很疼,特别疼,都快要裂成两半了。”
“为了身体,我们必须得清心寡欲一年多。”
楚黎川的手被限制行动,只能揉捏他的耳朵。
“回去以后找中医调理一下,不会让你变虚的。”
肖丞听不下去,打了个呵欠就要装睡。
楚黎川见状不再继续贫嘴,端来水让他喝了几口润嗓子。
等肖丞滚回被窝,他接着喝完剩下的水,抱着肖丞紧紧贴了上去。
楚黎川在被子下窸窸窣窣一阵小动作之后,昳丽的薄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漫上肖丞的皮肤。
他扭捏着凶道:“楚黎川!”
楚黎川故意耍赖皮。
“乖乖,民宿暖气不热,别赶我,天冷。”
楚黎川的表现隐隐有‘风雨欲来’之势,肖丞被控着双手,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
他艰涩开口:“你是不是吃药了。”
“没有。”
楚黎川低头咬他的脖颈。
“我以为自己做不到,没想到真的可以。”
“乖乖,oneoreti。”
“不要……”
肖丞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在嘎吱作响,可很快就随着楚黎川的节奏忘记拒绝。
原本只有门口一盏壁灯亮堂的房间变得昏暗。
响动的床架也终于恢复平静,肖丞气鼓鼓踹人:“你……都没戴,好麻烦,又得洗澡。”
“我帮你。”
楚黎川亲了亲他,直起身,在床头摸索,成功从缝隙里掏出一小块塑料袋。
“那戴着来第八次?”
“啊,你滚啊。”
肖丞瞬间有一种被雷击了的感觉,这个民宿又不是什么不正当的酒店,为什么楚黎川今晚能随随便便变出工具来?
“宝贝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