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人积攒了数年的浓浊阳精,倏地灌进了女子孕育生命的胞宫,喷薄的白液一股一股,不消片刻便将那狭窄幽径给浇灌了透!
炽儿被他近乎癫狂的耸动,撞得散了架般,一双雪乳摇晃出妖媚的波澜,纤长的腿儿近似被他折断。
她难耐地尖叫起来,同时只觉下腹阵阵抽搐,晕眩的感觉席卷而至,顷刻间亦将她淹没在绚烂的狂潮里!
不知过了多久,那阵欲仙欲死的浪潮才渐系褪去……
炽儿睁开水雾迷蒙的眸,正对上头顶大树枝叶缝隙间筛下的金光,她眨了眨眼,那层水雾便自然而然地化作泪珠,从她含媚的眼尾落了下来。
“你……”
自知做了禽兽之事的僧人,向来清冷的面容此刻也是面泛绯红,看她落泪,他便以为是自己强占了她的身子,让她感觉被辱了——
尽管“下手”之前给自己做了足够的心理建设,告诉自己她只是个欲求不满的妇人,但是得手之后,再去看她梨花带雨的模样,就已是另一种心境了……
看到她晶莹剔透的泪,他发现自己被浊欲浸染的心,竟然有股刺痛感。
“很疼吗?”他知她身子纤瘦,那处又幼嫩,自己这般不管不顾地待她,恐怕真的伤着了她也不一定——
虽然心下百般反省,他那物却依旧埋在她体内,分毫也不曾舍得抽离……
反正木已成舟,此刻再想抽身而退,对彼此来说,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更可怕的,是自己那满脑子旖旎乃至淫邪的欲念,非但没有因为一次得逞,便偃旗息鼓——
相反的,这一次酣畅淋漓的极致快感,简直令人欲罢不能!
原来,栖身在女子体内,是这般快慰而舒畅的滋味……
比仅仅用手抽刺,更美了不知多少倍……
这般想着,才半软下去的阳根,很快便又鼓涨了起来!
“嗯啊……”她显然发觉了他的口是心非,一双美眸惊讶地望着他,唇瓣再次溢出难以遏制的媚吟来。
为了稍作弥补,他干脆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让她不至于仍躺在溪边潮湿而凹凸不平的杂草地上——
直至将她纳入自己胸前,才发现她一身雪肌玉肤,果然已被杂草和碎石刮出了不少的红痕!
这下,常常教导兰叶,出家人应以慈悲为怀的这位大师父,愈加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心生愧疚……
“很抱歉……”寡言少语的他,难得将在小兰叶身上培养出来的温柔耐心,用在了一个女子的身上,“是我……做了混账事!”
她娇美的小脸只有巴掌大,此刻埋在他的胸前,没有说什么。
两人便如此相依相偎了片刻,除了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紧密相连于一处的下体,更是严丝合缝,深入至极。
“嗯……”她虽竭力压制着吟哦声,然而当体内那根异常粗长的肉棒,如有生命一般不断弹跳生长,直直顶到她的花心里头,炽儿还是忍不住翘着臀儿想逃!
他任由她逃开了稍许,当她刚感觉好过一些,他便以双掌捏着她的两瓣雪臀缓缓用力往下按——
“滋——”
淫水四溅!
满肚子的阳精好像都被挤得要逃出来!连带着她的花液,慢慢交融,堆叠,却又被他的粗硕根茎给堵着,难以尽情溢出!
“啊呃……”
她难耐地扭着腰儿,一双丰满的雪乳抵在他坚硬的胸肌上,被磨得乳尖生疼,全身都充斥着极致的感官刺激,将她多年未得开发的身子,再一次缓缓点燃开来……
当他抱着她,开始在树下缓缓走动,粗硕阳根不断抽插她的水穴,炽儿听着满耳羞人的黏腻声响,只能搂着僧人的颈项,细细感受着那暌违的水乳交融,肉肉相套的奇异快感……
“还难受吗?”
如今的他,似乎并不怎么熟悉女子的身体,至少,当她明明因为被插到了妙处,而眯着眼睛闷哼时,他却有些担心,是不是弄疼了她——
这四年,他会不会,也没怎么近过女色?
可是兰叶,又是怎么来的呢?
这些折腾人的想法盘桓不去,她抱着失而复得的情郎,闷在他赤裸的胸口,禁不住轻喃:“你还会要我吗,迦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