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宗望着软怀生香的美人,奸笑道:“你们两个赶紧帮本殿消火”
“臣不打扰殿下仙修,先行告退。”周锦转身刹那,唇角泛起一抹微乎其微的笑意。
…
洛州帅府。
天边乌云滚滚,雷声轰轰,暴雨倾盆,一阵阵寒凉之气自未关严的窗户钻了进来,惹得元洲连打了几个哆嗦。
秦昭明立即命人关严窗户,并解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元洲身上。
元洲捧起一碗热茶,饮了一大口,身体很快暖了过来,他轻叹一声,“大夏暴旱了一年,如今这雨倒是下的不停歇了,似乎在补齐之前的亏空一般。”
昭明点头道:“是啊,这雨连着下了七天了也不见停歇,不过也算是好事,燕军因为雨势太大,这两日都暂停攻城了。”
元洲想起什么,嘱咐道:“这个时节降雨后,气温必定骤降,要让尚京的刘云尽快调御寒衣物给前线战士送来。”
昭明道:“好,我立即给刘云下旨。”
这时,陈举步伐急促进了房内,跪倒行礼后,禀告道:“陛下,周锦派人送来密信。”
秦昭明与元洲对视一眼,接过密信一看,不禁眸光闪烁了几下,“这个周锦倒有些手段!拓跋宗暂停进攻其他三省了。”
元洲勾了下唇,“那也得拓跋宗是这块废料,才能上钩。”
昭明转眸对陈举道:“给周锦回信,令他想尽办法拖延住拓跋宗!最起码再拖延十天!”
陈举:“遵旨!”
这场久旱逢甘霖一直下了十天十夜才停歇。两国军士淋了雨,加上雨后气温骤降,不少将士都病了,一时间,疫病无声无息的在两国军营传播起来。
北燕军营。
大将军裴勇巡视军营时,发现不少病的奄奄一息的士兵被抬出军营。
他疑惑问道:“你们抬这些染病军士去哪里?”
一名头目道:“回将军,陛下有旨,染了时疫病重者,直接掩埋。病轻者集中隔离,痊愈方可归队。”
裴勇眉尖不自觉的跳了跳,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向帅帐走去。
来到帅帐外时,他听到里面传来拓跋雄的吼声,“拓跋宗这个废物在做什么?朕让他尽快攻下西南四省。他为什么攻下凌南省后,未再继续进攻其他三省。”
国师达哈的声音传出,“这些时日暴雨倾盆,气温骤降,殿下想必是体恤属下,故而推迟了进攻时间。”
裴勇进入帅帐,施礼道:“臣参见陛下。”
但见拓跋雄神色阴狠,眼下皮肤浮现一层青色,对达哈道:“你不必为这废物开脱。马上传旨,让他立即攻占剩余三省。”
达哈:“是。”
拓跋雄这才看向裴勇,“裴将军免礼平身,有何事启奏?”
裴勇到:“陛下,洛州久攻不下,又赶上军中时疫兴起,是否暂时退守恒阳一带,让大军稍作修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