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两人无声的硝烟暂且消散。
靳羲和觉得自己这行为特幼稚,跟个大学生较什么劲。
“望舒,我想吃虾,你能给我剥吗?”方玖安夹起嗓子,说话嗲嗲的。
乐望舒夹肉的筷子一顿,“你嗓子被烫冒烟了,不会好好说话,是没手吗?不会自己剥?”
方玖安也被自己恶心到了,他都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能发出这种声音,尽管被乐望舒回怼了,不过他知道这是他跟自己很熟悉才会这样,说明他俩关系更好,而他和靳羲和肯定不会这样。
靳羲和无意间瞥到方玖安,对方正好也盯着他,眉毛一挑,开始嘚瑟,“果然,你也只有在跟最好的朋友说话才会这么怼。”
乐望舒正在剥虾,他觉得今天方玖安特别不对劲,明里暗里强调他俩关系,是因为靳羲和吗?
毛衣袖子被拽了一下,他转头看过去,靳羲和眉眼低顺,嘴角向下,可怜开口,“月宝,我想吃你剥的虾,好不好嘛。”
发!!!这人怎么这么会装,还叫他月宝,他这个最好的朋友都没这么叫过,虽然他也不会叫,腻腻歪歪的。
靳羲和这样凶狠像的人,一旦服软顺从下来,就像一只巨型犬,只对主人露出乖软的肚皮。
乐望舒忍住不笑,他不得不承认,心里有种莫名的成就感,他把自己已经剥好的虾放进靳羲和的盘子,“吃吧,给你吃。”
成功如愿以偿,得到别人没有的东西,靳羲和气定神闲地吃着虾,没有给方玖安一个眼神。
方玖安察觉到乐望舒对这个人的态度不一样,他深知乐望舒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靳羲和是个值得深交的人,那么他也就可以戒心。
“靳羲和?喝酒吗?”酒后吐真言,方玖安对此深信不疑,每次他的私房钱,都是在喝醉后,她女朋友套话套出来的。
“你想喝的话我可以陪你。”
乐望舒想要阻止,大中午喝什么酒,但桌子底下,靳羲和的手轻轻划了下他的掌心,他转头看去,对方轻轻摇了摇头。
“行吧,你们喝就喝吧,反正最后醉了睡大街,我不会带你们回去的,尤其是你,”乐望舒着重点了靳羲和。
“放心,我不会醉的。”
一瓶白酒上桌,两人逐渐被酒精麻痹,开始称兄道弟,火锅的气味被酒味覆盖,乐望舒吃不下去了,正好也差不多饱了。
不愿打扰这两位的兄弟情深,他跑去买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