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娜说完话就撒手。
唐玦往娄燕茗和孟守元那边倒。
那俩人还握着手在华尔兹。
孟守元:“诶哟诶哟,这,喔唷——”
娄燕茗:“这多冒昧啊!”
孟守元一个灵敏侧腰躲过,娄燕茗背地里伸手一推。
然后,唐玦就精准地掉落到楚玊怀里。
一切都电光火石,楚玊刚接到这人,抬头一看,蒋娜不见了,娄燕茗孟守元比翼双飞一边转着圈一边踮起脚尖闪远了。
周围所有人都在跳慢舞,人人都抱在一起。
这里的拥抱无需理由不用借口,没人约束,没人留意,大家都如此,靠得再近都不是特别的。
酒气,唐玦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
楚玊没有推开她,又伸手,环上她的背。
秒针转过一圈半,舞曲换了一曲。
“醉了吗?”楚玊开口。
“啊嗯……”唐玦迷迷蒙蒙呵出来的。
看穿的肯定:“你没醉。”
拆穿的无所谓:“我是没醉,那又怎样呢?”
楚玊没有说那麻烦你自己站好,别借机占人便宜。
“没怎么样了。”她说。
随她去了。
之后,唐玦说:“如果你不动的话,我俩在这站桩,会显得很呆。”
楚玊了然,她轻笑一声,可能有些无奈,可能有些无语,却仍然顺着她。
楚玊带着她跟音乐律动摇摆,幅度不大,就一点点。
她在她的耳边温声细语地说话。
“唐导。”
她叫她唐导,不是要在野战场上准备演一出《无人生还》的那个唐导。
是距离今天已经很遥远的在她眼中无比璀璨的唐导。
“我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你总有一天要站上一个很大很辉煌的舞台,我明白你的理想在你心里有多重要,因为同样,我也有我奋斗的目标。”
“我们,是面向公众的人,背着主流的路总是难走一些,我很清楚闲言碎语的威力有多大。”
“本来就够不容易了,没道理因为冲动让原本的路都变得崎岖。”
“我是喜欢你。”